“夏绪，你们对市场是怎么调控的？”
“嗯...这个就问到点了。”
哦？问到点儿了？
南雅人很期待新条院夏绪的回答，一定会很有参考价值！
‘顶级手法’的学习机会鸭，有市无价。
“我也不知道。”
新条院夏绪对着南雅人闪了闪眸子，一副‘我很无辜’的神情。
“啊？你...不知道？”
不是，你不知道，干嘛说‘问到点了’，南雅人他好生气，无能狂怒！
怒...怒不起来。
“家族是掌管金融行业，只要有货币流动，我们就能从中牟利，越滚越大，市场调控这事儿一般是由下层上报给我们来决定策略变化，话是这么说...可那级别...轮不到我们小辈插手。”
呃...
言之有理...
“那你怎么看呢？”
“真想知道？”
“嗯...”
“那你拒绝我的企划书干嘛？”
“......”
方才中午烧掉的那企划书，也正是南雅人现在能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
夏绪不是不会，她拟的企划书非常合理，把所有路线都拟得比南雅人想得都要清晰，都要复杂...
她是懂‘市场调控’的。
“不是，不能啊，至少我不能。”
那个‘预言书’，南雅人可以换一个命名方式——
工具的使用手册。
整篇企划书没有一点儿人性的地方，完全把‘小偶像们’当工具使用，所有的所有，包括情绪，包括未来，包括走向，包括队内刻意制造漩涡点让她们争斗，全部安排好了，也全部写在了企划书里...
怎么去刺激人，怎么去扭曲人，怎么去让偶像与粉丝互动，怎么刺激粉丝消费情绪...
等等，等等。
只要南雅人想得到的，那里边都有写。
他看那厚厚企划书的时候，是恐慌的。
南雅人不会说这企划书错，它很对，对到不能再对了，所有大企业就是这么做的，不把人当‘人’，一定时间稍微施舍一点，让他们感觉到‘被关注了’，让他们有安心情绪，那就可以了。
真要裁员，他们绝对不会手软，也不会花心思去搞‘下层关系’，所有的做出来让大家看到的事，都是之前所提到‘形式’问题。
企业就是一个小规模市场，企业管理也是社会管理学其中的一员，把握员工的心理状况，不管是钱财还是说‘心理把控’，让他们能够‘有羁绊’在这里干活，持续卖力干活，那就是管理者的成功。
如之前所言，大企业让一个‘无所事事’的干部在中层...
那下层看到中层是这样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他们会有向上攀爬的‘盼头’...
‘中层是个废物，我们努努力，是不是有希望可以把他挤下去？有志者，事竟成嘛！’
不是说没有这个机会，但这个‘懒惰者’被翘掉了，另外一个地方肯定又会出现‘懒惰者’，以此激励‘下层’向上，让企业内有一个相对姣好的‘工作氛围’。
哪个老板不喜欢‘有能力还一直出力’的员工？
夏绪的企划书，只是把这个过程全部详细化出来了，并且把所有‘触发分支’给南雅人模拟了出来...
嗯，没错，你可以看做是...
夏绪是一位Galgame的游戏制作者，这是一款‘偶像养成’，目标让偶像出名的游戏。
她精准地把所有偶像的对话分支与其对话分支之后的发展路线全部拟定好了，且这个游戏没有BadEnding，偶像一定会出名。
没有BadEnding，算不算好游戏呢？
不算。
没有‘失去’，哪能知道‘拥有’是多么珍贵？
但以实际现实情况来看，没有‘失败’，那就不一样了。
新条院夏绪是在以一个上帝视角在无情地‘制作游戏’，‘游戏’中所有的人物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与她无关。
“你真的不想参与这一行？你应该是有才能的。”
南雅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意外看到了什么，他总感觉夏绪眼神一直在瞟艾莉丝，不止是现在与他说话的时候...
他指了指大方桌中央的单行本，“我想干这行，束缚相对较少。”
“嗯...唉...好吧。”
夏绪听到这里有些触动，稍微收回了一点目光，看向南雅人，“其实这个你更应该去问二宫和神宫家的那两小只，两家一个是实体业霸主，一个是娱乐圈霸王，她们两家更偏重于‘市场’，也更依赖于市场...我对‘市场调控’的看法，不算健全，就说说我自己的理解吧？”
“嗯！”
哦，来了来了，老师上课了！
南雅人好期待。
“就是‘抄’...”
“啊？抄？”南雅人抬起右手在空中点了点，“等等，我们不是在搞‘新产品’嘛，这个怎么抄呢？”
这会儿新条院夏绪闲得无聊，打开了平板，意外看到APP里一大堆音游，再度瞄了一眼艾莉丝，滴溜转转眸子，“你猜我这个企划书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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