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毕竟是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出谋划策他没问题,脑子灵活多变,可担任一方安抚使却要差劲许多,大局观和果断都比不上他老子。
天竺人五十万大军压境就把他吓怕了,虽然也在军中当过行军司马,可大事还有上面人决断,现在需要他自己决断的时候,还是以稳妥为上。
校场中的将军们不再说话,只不过望向苏轼的眼神充满不屑,谨小慎微不是不行,更没有错处,可一旦过了头,那就是畏首畏尾不堪大用了。
苏轼治理的云南路自然没有话说,但他不适合担任帅司的监司,这是校场中武将们的一致看法。
嘭…………
小校场的院门被推开,一个汉子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浑身披挂的甲士大马金刀的走了进来,嘴中骂骂咧咧:“便是兵部衙门也不敢挡某家的去路,瞧不见某家身后的檄羽?!今日便教你知晓规矩!”
甲士说完看也不看地上哀嚎的汉子,快步走向苏轼,只不如果那汉子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腿上,咔嚓……在场的将军校尉无不牙酸。
苏轼知道自己的亲随算是被白打了,从驸马府出来的人总是这般眼高于顶,自己教训也不下两三回,这下总该知晓规矩。
甲士走到苏轼面前躬身施礼:“苏监司!官家急诏,天竺叩边,苏轼无用,降转运使提点云南路财赋,民政,着石元孙暂代云南路安抚使,即刻赴任!诏书如右,主者施行!”
甲士摘下头盔露出面容,不是石元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