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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抱住权臣大腿 > 第110章 追忆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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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废院的土都挖开了,紫叶那丫头的尸骨还在那里。”

“刚进废院的时候,老奴仔细的查看过来,那土都是旧土,不曾有人翻动过。”

不待赵氏发问,厉妈妈便是压低了声音,贴附在赵氏的耳边,轻声道。

“那就好,那就好。”

“今日他们突然提到了咳疾秘方,我当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好在当日,你让那人留了一份正常的方子在这里,如若不然,今日怕是圆不了这个场了。”

赵氏单手捏着蓝色绣花手绢拍着胸,松了一口气,而后,转身在梳妆台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

“任那祁萧再怎么聪明,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哪里有什么深沉的心思?”

“而且,那祁公子是外男,后院里也只是常常在荣安堂走动,咱们内院里的事情,他哪里能知晓了去?”

“再往坏了说,三夫人的死,和咱压根就没什么关系嘛,全是那紫叶那小丫头搞的鬼,不是吗?”

赵氏虽是个跋扈的,却是外强中干,这身边的厉妈妈,倒是个嘴硬的狠角色。

“可是……当年咱们毕竟……”

皱了皱眉头,赵氏还想说些什么,厉妈妈上前一把捂住了赵氏的嘴,而后,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我的好姑娘,咱们不是说好了不许再回头看的吗?你莫要自己吓自己。”

厉妈妈是赵氏从小一起长大的陪嫁丫鬟,情急之下,她仍是改不了称呼赵氏为‘姑娘’的习惯。

见赵氏点头应了,厉妈妈这才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赵氏的距离,道:“说来说去,那尸骨总是埋在那里,实在是让人不安心啊!”

厉妈妈未曾明说,赵氏却是明白厉妈妈心中的盘算,不由皱眉摇了摇头,道:“这几日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咱们翻种废院子已经十分惹眼了,再加上过几日就是老三的寿辰了,现在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人多眼杂,更不好行事了,现在若是出了岔漏,到时候想捂也捂不住了,一切等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

“前些时日,辙儿还跟我提起紫叶那小丫头,今日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说,该不会是那小丫头死的不甘心,回来复仇了吧?”

“夫人,放宽了心,就算是紫叶那厮回来了,老奴第一个挡在你的前面,撕烂了她。”

厉妈妈一脸狠厉的回了赵氏,并趁机表了忠心。

重提旧事,赵氏的心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了,更是无心再用晚饭了。

夜里,赵氏如未出阁作姑娘时一般,拉了厉妈妈一起宿在了内室。

今夜无眠的不仅仅是赵氏,还有费心图谋的杨氏。

被晏盛平冷了这么多天,她有些坐不住了。

在锦安候府里过活,她依仗的是晏盛平的宠爱。

“姨娘,老爷过来了。”

丫鬟莲儿先是步履匆匆的进了荷风院通传,她话还未说完,晏盛平已是大步流星的进了荷风院的院门。

晏盛平还未踏入杨氏卧室的房门,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已是传入晏盛平的耳中。

琵琶声响起,莲儿心领神会,把外院伺候的丫鬟婆子一并撵出了荷风院,她也退到了厅外伺候。

“芜芝……”

晏盛平柔柔的唤了杨氏的闺名,疾步进了卧室。

在看到卧室内床榻上坐着的杨氏后,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晏盛平整个人双眼发直的呆在了当场。

那到了嘴边关切杨氏身体健康的话语都忘了去。

杨氏现如今已是三十几岁的年龄,可今日杨氏的装扮,却是十几岁的少女模样。

满头乌发被打成了两个小发髻,绑在了脑袋两侧,粉色的发带并着白色的珍珠琉珠装饰在两侧发髻上,垂在耳朵两侧,一张俏脸洗去了粉黛反倒是露出了几分清丽美艳,淡粉色薄纱罗裙穿在身上,怀中琵琶半遮面,更是给这份扮嫩添了几分娇羞。

杨氏今晚的装扮,正是十几年前她初遇晏盛平时候的打扮。

她就是想用这份扮相,唤起晏盛平往年的深情。

“平郎,你说你最喜欢听芝儿弹琵琶,芝儿许久未动琵琶,不知技艺退步了没有?”

杨氏满目春水,半抬着眼眸,凝望着晏盛平问道。

“咳咳……”

初入房内,晏盛平确实被朦胧灯光下的美人迷了心智,短暂的欲念飞奔后,晏盛平狠狠地咽了咽唾沫,回神道:“方才莲儿来传话,说你高烧病重,我看你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平郎,芝儿确实是病了,却不是身体病了,是心病了,芝儿这十几日无脸去见平郎,日日在荷风院内反思。”

“芝儿知道之前犯的错,让平郎失了面子,让锦安候府丢了脸,作为母亲,芝儿没能教导好咱们的女儿,没能给她好的引导,让她屡屡坏了规矩,芝儿罪该万死,无颜再见平郎。”

“可是,芝儿实在是太思念平郎,这才出此下策,引了平郎来荷风院。”

杨氏说着,将怀中的琵琶放置一侧,起身来到了晏盛平的身侧,娇滴滴凝望着晏盛平,眉目柔情似水。

晏盛平自诩文人雅士,最招架不住这种月下诉相思,望着杨氏这柔情似水可怜无助的模样,晏盛平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抬杨氏进锦安候府的时候,晏盛平就答应了杨氏,要抬她为续弦,现在不仅委屈了杨氏为姨娘,更委屈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为庶女,晏盛平心里也是充满着对杨氏的愧疚。

美人主动示弱,晏盛平焉有不接之理。

“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委屈了。”

将杨氏疼惜的抱在怀中,晏盛平柔声安慰了几句,接着将杨氏打横抱起,放倒在床榻上,落了粉色幔帐。

片刻后,晏盛平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半躺在了床榻上。

杨氏则如同温顺的羔羊一般趴伏在了晏盛平的胸膛上。

听着晏盛平亲昵的叫着自己的闺名,杨氏知道,时机成熟了。

“平郎真是狠心,这么久不来荷风院,芝儿以为你不要我们母女了,心里好害怕。”

眼看怀中美人就要垂泪,晏盛平不由赶紧表了深情,道:“我的心,芜芝难道还不懂吗?此生,我只爱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