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麓在上看着,心里更是极不平衡。
“臣拜见皇上。”
“民妇唐阳、韩姬拜见皇上。”
朝堂之上,赵寒也没嘻嘻哈哈的,虽然动作做的很是恭敬,但也没学着其他人行跪拜之礼,唐阳和韩姬见状,也是有样学样,并没有下跪,在她们看来,李麓虽是皇上,但同为赵寒发妻,也用不着这么多礼节。
更何况几人在河源村相处习惯了,也认为没什么必要,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赵寒又再三叮嘱,两人甚至想赶紧上去跟李麓好好聊一聊,看着上面略有些消瘦发黄的李麓,两人也是相当心疼。
“平身,国师大人,朕此番宣你进宫,为的是几件事,下面就请吏部尚书黄昌宣读朕的旨意。”
李麓说完,为了当众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平,只把话交给黄昌。
黄昌领旨出列,表情暗有得意之色,当众宣读起来:
“国师大人听旨,我大瑞得以重振,国师大人与手下诸将功不可没,特作封赏,各封赏圣旨,已调往扬州、碧州、滕州等地,皆会按时到达。”
黄昌几句话便把意思转达了,不仅是赵寒没听明白,朝堂上的其他人也多是疑惑。
接着,他又说道:
“国师大人手上生意众多,念其操劳有功,又有工部诸事忙碌,恐难于管理,特将各州商场归于吏部管理。”
此言一出,唐阳和韩姬便听懂了,这不就是当众抢劫吗?
两人刚想出言反驳,却被赵寒阻拦住,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现在看来,黄昌是在夺自己的权和钱,他悄悄看了眼李麓,却是面无表情,此刻也不是在朝堂之上发难的时候,赵寒只想等事后再问问李麓算了。
“为显我大瑞天威,扬我华夏千年基业,扩大我大瑞生意往来,特与倭国来使达成协议,自此开启两国间的生意、文化、技术等多方交流,朝中六部皆要全力配合倭国使者,确保两国来往,畅通无阻。
另,遵陛下圣意,将选派使者前往倭国考察调研,此事交由礼部尚书卫明雷,尽快选派人选,一个月后乘船前往。”
如果说前两点赵寒都还抱着私下找李麓的想法,对于这最后一点,他不得不当众反驳。
“我不同意,皇上,倭国历来阴险狡诈、且是狼子野心,对我大瑞虎视眈眈,此番合作,臣认为不可,还请陛下三思啊。”
“大胆,陛下圣意已定,国师大人,岂是你我能当众辩驳的?再说了,倭国使者彬彬有礼,饶有大国风范,其间休养,连在朝我等皆不可相提并论,又何来阴险狡诈之说,还说对我大瑞虎视眈眈,此等言语,着实是有失偏颇啊。”
这时候的人没有经历过赵寒前世历史上的凄惨,哪里知道倭寇的歹心,黄昌此话刚说完,朝堂上支持他的人纷纷出言。
“国师大人一没去过,二没见过倭国使者,又怎么有此评价?”
“是啊,倭国使者经纶满腹,对我大瑞文学了若指掌,之前还称赞过国师大人的大作,此等心胸学识,哪里会阴险狡诈呢?”
“国师大人,这天下之财尽归于你,怎么我吏部要与倭国有点生意往来,便如此阻拦,不知是何想法啊?”
黄昌出言攻击性十足,赵寒见此情况,自知百口莫辩,也只得作罢,看来私下要与李麓好好说一说才行了。
赵寒不再争论后,黄昌又继续宣读圣旨。
其中包括将学校归为国有、土地买卖、恢复民税、增加商税等一系列脑残决定,听得赵寒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连唐阳和韩姬也是一脸疑惑看向李麓。
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也让两人有一种恐惧。
下朝后,赵寒急不可耐带着唐阳和李麓直奔御书房,想要好好与李麓说一说今日之事。
好不容易得到李麓的宣见,唐阳和韩姬却被拦在外面,唯有赵寒一人进去。
刚一见到李麓,赵寒就开始说:
“夫人,你要封赏我的共创军、要我的生意这些都可以,但是最重要的,切不可与倭国有来往,甚至有机会的时候,要把他们一举消灭才是啊,还有就是教育归国有之后,普通百姓的求学机会就又渺茫了,再收民税增商税,恐怕民生怨道,一发不可收拾啊。”
这一通说下来,李麓不为所动,甚至还在欣赏诗句,情到深处,不禁也念了出来: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夫君,这真是好诗啊,不知是何等风尘女子,能让夫君作出此等绝世之作?”
赵寒一听这话,便觉得不妙,眼前的李麓,似乎已经变了。
“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管怎么样,倭国是一定不能与他们有联系的,小心他们丧心病狂,对我大瑞不利啊。”
赵寒也不知道李麓为何会变得如此,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得继续解释。
李麓放下手中的诗句,瞥了一眼赵寒,冷冷道:
“夫人?夫君,你说的夫人是我,是唐阳、韩姬,还是这位仙游武陵的雪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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