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对方翻转手掌，原本的纸花竟变成了蝴蝶的模样，微微抖动翅膀，向着地面零星飘落。
“好看吧。”
墨凌天看的有些出神，突然被一道舒缓的嗓音所打断。
抬起头发现对面的少女正面带笑容盯着自己。
“你也是异能者？”
墨凌天凝起目光淡问一句，随后他便认为自己的发问有些不妥，按照自己现在的身份来说，用也这个字来发问，不是摆明了暴露自己嘛。
“算是吧。”
不过显然是墨凌天多虑了，对方只是浅浅开口回答了一句。
“我只会折纸，这项异能算不上什么本事。”
“哦。”
墨凌天目光本想从对方身上移去，但这名少女似乎很健谈，主动开口跟他搭话:“叔叔，你准备坐哪辆公交。”
“985。”
墨凌天瞥了眼旁边的站牌，既然要去柯木所在的小洋房，仅有985这一趟公交可以抵达那附近。
“嗯，我也是。”
站牌上仅有三路公交，三分之一的概率也不算有多巧。
墨凌天没打算继续跟对方说话，也不知道公交什么时候来，等待期间准备继续浏览新闻，企图在上面寻找到关于警卫部情报线索。
“叔叔，你觉得现在的城市怎么样。”
过了几分钟，少女似乎有些无聊，再次主动跟他搭话。
“也就那样。”墨凌天无心应答，随便敷衍一句。
“那你觉不觉得，最近城里的气氛很怪啊。”那个少女不知道又从哪里取出来的折纸，拿在手中把玩个不停。
“确实有点。”
墨凌天冷漠的态度，让少女也不好意思再聊下去，玩着手中的折纸抬头看向远处的建筑，眼神复杂，脑中似乎正在思考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一辆红色的公交车缓缓向这边驶来。
上车投币，乘坐公交的人不是很多，墨凌天找了个靠后的位置随意一坐，少女则坐在靠前的位置。
新闻上关于警卫部和科研部的信息都大同小异，墨凌天并未在里面发掘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作此，退出了有关警卫部的新闻，随后把目光洒在其他新闻上。
其中让他感到有趣的是，老白大药房居然选择和神龙百草堂选择合作，看来冰释前嫌后，也有了新的发展。
向下划动，又刷了几十条无关紧要的新闻，车辆这时也已经行驶了几站，很快，他的耳边又传来了司机的叫喊声。
“青海精神院到了，想下车的赶紧下车。”
墨凌天联想到叶秋枫，本能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之前的那名少女起身走下车。
墨凌天透过窗户，看着少女的侧脸，突然回忆起这名少女他似乎见过。
当初在青海精神院的时候，湖心亭里有一名坐着轮椅的白发老者曾跟他简单聊过。
回忆起刚才少女的样貌，似乎与先前推着老者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不过墨凌天并没有过多在意，公交车后门关上，继续向着下一个目的地所行驶，而墨凌天也重整心情，关闭通讯器的同时，思考着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去见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