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鸣的家长是做什么的,怎么会牵扯到什么案件里去?”
“这个……好像是做工程的。”
幸好白天的时候问了几句,要不然这一下子还真答不上来。
“做工程的?”
曾春生嘟囔了一句。
如果是做工程的,那还真有可能和胡成浩家里关系不浅。
“学生的档案我看一下!”
学生的档案很简单,相应的家庭关系描述地也并不复杂,但同样没有太多的信息可以清晰地展现出王蝉鸣的家庭背景。
尤其是当王峰亮的工作一栏上写着“务农”两个字的时候,曾春生差点把档案拍徐柏的脸上。
“务农?”
徐柏努力地回忆着对于王蝉鸣父亲的印象,瘦瘦高高的,皮肤很黑很粗糙,但目光很有神,穿着打扮上也不是很讲究,甚至有点邋遢,形象的确跟一个农民有点符合。
但白天和警察一起来的时候,他的确好像说是工程上出了点问题。
难不成是农闲期间给人做工地的时候,出了问题?
不过,那一口一个做工程的,做工程,真的好吗?
“那个,曾主任,那我回头再问问清楚,顺便也关心一下学生的家庭情况?”
“嗯,问仔细点,一个班主任,一问三不知,那怎么行?”
老徐心里又骂开了。
“你他妈的一个主任,特地来看一个学生家长的档案,你打的什么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