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这种行为就不必了。」神秘人说,「任由他们去吧。」
「你在想什么啊......这不是......」
「做到这种程度上已经够了。」神秘人又说了一句,「他们已经被打败了。」
「你......」华尔苏咽下了一口口水,「是那个家伙给你下的命令吗......」
「是的话,你想要拒绝吗?」
「切......他是怎么想的啊......」华尔苏转过身,看着那个步履蹒跚的赵天如,「算了,随你去吧。」他对神秘人挥手说道,同时默默地走向了邵竹的位置。
「很好。」神秘人说,同时他微微调整了视线的角度,看着赵天如那吃力的脸。沉思了几秒钟之后,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对着那个已经几乎手无缚鸡之力的敌人,再一次打出了自己的波动。在这之后,他快速地瞥了一眼依然躺在地上的布兰卡和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的荒,在收回自己的拳之后快速地握紧,用爆发出来的气场,解决了摆在眼前的最后一些威胁。
「去休息吧。」他说,这句话可以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说完之后,他转身看向门口,准备离开,留着这三个入侵者一动不动地躺在这一片不太干净的地面上。他像一个战士一样迈出了自己的脚步,眼前所浮现的不过是夹杂着灰尘的空气和已经安静下来的一片片被废弃的土地。先前那些在此地巡逻的雇佣兵们在他来了之后就因为之前所接到的命令而悄然退场,比起实验计划什么的,他反倒对自己刚刚经历完的那一场战斗比较感兴趣。
与此同时,在他往前走出几步之后,他才发现,另一团火焰,似乎在几分钟之前,悄悄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这个时候,他和另一个不速之客的视线,才悄悄地对上。
「你......」他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个字。
眼前的这个少年,被他的朋友们称作,阳草。
「果然,你也来了啊。」神秘人对姗姗来迟的阳草说。
「你这家伙......」
「你这家伙......」
华尔苏和阳草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也无妨。」神秘人说,「无非是又一场战斗而已。」
神秘人的话不知道是激怒了阳草,还是对于他而言就同耳旁风一样,这个少年此刻只是在接着前进着,脸上说不清是怒气还是压抑。他行走的速度越发地加快,眼前所见的一切:被华尔苏浮起来的邵竹、倒在地上的荒、那个『操』控着风的男人、另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子,都足以让他的脚步加快,都足以让他的手中出现一团难以接受控制的颜『色』不纯净的灰白之炎。
「你不要再说了!」
「喂......」
「不用怕,交给我来办就好......」神秘人说。
他丝毫不害怕。
这算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吧。
2015-6-11——12:59:47
燕海市某个民居的院子内,某种许久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呵啊!」
「唔......」
「哈啊!」
「喂......」
「接招!」
「等一下啊......」
秦濯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来接住了姚鸣月的一个差一点就要带上杀人火焰的脚踢,一边用双手颤抖着让差一点就要击中自己的天灵盖的左腿停下运动,一边气喘吁吁地对自己的社长学姐兼不负责任的师傅说出这句话。
「你纯粹就是想打我而已吧。」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从最开始的那一次到现在已经有好久没有做这种事情了吧,我觉得你需要加强锻炼啊。」姚鸣月回答着秦濯,同时灵活地收回了自己的腿。
(最最开始的时候你是真的想杀了我的吧......)
「有你这样训练别人的吗......」秦濯说,「还有......第一次之后你就好久没有找上来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了那个一时兴起的想法了呢。」
「只是暂时忘了而已,现在不是想起来了吗。」姚鸣月满不在乎似的回答道,「还有啊,比起某些人,你这种训练程度算是轻的吧。」她说。
(某些人是哪些人啊......你倒是举个例子啊......)秦濯在心中说道,语气仿佛被家长用别人家的孩子教育的少年儿童。
「不......我是说,训练什么的也要按照基本路子来吧。」秦濯说道,「你那样子......感觉只是在打我而已啊。」
「战斗才是最好的训练啊......秦濯。」姚鸣月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接下来你要面对的敌人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牛鬼蛇神吧,到现在你还是没有摆脱除了黛雅之外的最弱人子的名号啊。」她说。
(有你这样的师傅吗......)
说实话,从秦濯到姚鸣月家里到现在的半个小时之内,这个人子好像基本上都在挨自己学姐的揍。
「啊......话说回来哦,最近你有看见赵天如那家伙吗?你和他是一伙的对吧。」姚鸣月突然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命运长诗》,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