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点了咔擦，暂停，“怎么样，相信了吧？”
“你现在出酒吧了？”
司念哈哈笑，“对啊！”
“没有跑步喘息声，没有逐渐弱小的音乐声，是我听错了吗？”顾衍琛的声音带着一种看清所有的睿智。
司念尴尬了，“那个……我还有事！明天你把任务发给我就行了，拜！”
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司念挂掉电话后，松了一口气。
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
这次是失策，失策。
旁边的顾衍琛看着手机，露出了沉重的脸色。
司念为了不让他想太多，就跳到桌子上，给他面对面表演扭屁股。
“豆干，别闹。”顾衍琛疲惫的一声。
司念立刻转换方针，跑到衣帽间拿出自己的眼镜戴上，然后从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烟叼着，在顾衍琛眼前走过。
一副，“社会就是老子，老子就是社会”的土豪姿态。
见顾衍琛还是不理他，他就上去用爪子挠了挠他的腿，让他看过来。
然后挺起身子，一只爪子撑着茶几，还有一只撑着肚皮，嘴上叼着烟，眼睛戴着墨镜，最后，再配合着心里的节奏快速抖动狗子的马达臀。
抖着抖着，三角小裤就慢慢地滑落了。
“怎么样!”
他一睁眼，以为顾衍琛已经笑地人仰马翻，不想，却看见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也不知道看没看到他的表演。
司念眼皮耷拉，所有兴致都没了。
墨镜不戴了，香烟丢到一边，整只狗趴在地上跟着主人一起不高兴。
他是真的不高兴。
只要一看到顾衍琛类似于伤心郁闷的神情，他就跟着不开心。
过了一会儿，他爬上沙发，趴在顾衍琛的双腿上陪他一起安静。
顾衍琛习惯性地摸着狗子的脑袋，司念一歪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
这是狗子安慰人的独特方式。
只要他心里一有这个想法，狗子就会做出这个反应。
顾衍琛睁开眼，伸手拿来一碗水喂狗子，突然出声，“你说，他是不是生气了，才故意躲着我？”
司念喝水的动作一停，斜眼瞥向顾衍琛。
这要他怎么回答？
“我知道，他想要我说什么，可是我心里没底。”顾衍琛打开一个罐装啤酒喝了一口。
司念静静地聆听。
“表白成功的几率只有一半，而我不能冒险，豆干啊，他才开始愿意跟我见面，要是我把他吓跑了怎么办？”
他又喝了一口，摇摇头苦笑，“所以我不能那么快就说出口，说了，保不准成为他离开我的借口。”
司念愣住了，原来如此。
肯定是他之前给顾衍琛的印象让对方觉得他会故意逼他表白，然后以此为借口远离他。
原来是因为这层顾虑。
司念盯着他，情不自禁吐出一句，“八嘎呀路，爬不，傻瓜！”
在顾衍琛开第二罐啤酒的时候，司念把它们都推远了，然后拦在啤酒面前。
顾衍琛笑，“让开，豆干。”
狗子摇头。
“我心里难受，喝了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