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他至少要抓住时间好好地照顾顾衍琛一次。
顾衍琛看到他享受的神情，便把拒绝的话咽下去，由着他来。
到了洗手间，司念挤好了牙膏，完全把顾衍琛当成小孩照顾。
顾衍琛张着嘴让他帮着刷牙。
之后，司念拿了放在那里的洗面奶搓出泡沫给他洗脸。
顾衍琛闭着眼，弯着腰，安安静静地让他洗。
司念仔仔细细地、慢慢悠悠地把洗面奶泡=泡沫糊满他的脸，除却嘴唇没有碰到。
他心底一软，忽然凑上去亲了一下。
“顾衍琛，你妈怎么把你生地那么可爱？”
“大概是为了配你。”
司念挺满意这个答案，所以又亲了他一口。
这次，顾衍琛迅速反应，搂着人的腰身不让他离开，好好地吻了一分多钟。
洗好脸回到房间里，饭菜已经凉了一半。
司念直接叫扑扑帮忙加热，没一会儿就搞定。
“来，这是你的，我剥好了。”
顾衍琛把碗推过去给他，同时把还没剥完的拿到自己面前，开始剥。
“哎那我的工作。”伸手过去拿。
顾衍琛挡住他的手，“我喜欢照顾你，对我来说，这不是劳累，是享受。”
司念缓缓收回手，拿起筷子夹起鲍鱼，“那我喂你。”
这次顾衍琛倒没有拒绝。
对于他们来说，即使是一顿很简单的饭，因为有彼此的陪伴，也能吃出幸福。
……
转眼到了次日傍晚。
法师正在院子里做准备工作，司念倚靠在门前，盯着手腕上的手镯慢慢等待。
冬天天黑地快，还未到六点钟，夜幕已经拉下。
院子里摆了各种作法用具，在昏黄的灯光下，被风吹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令人想起那些惊悚片的配乐。
临近子时，法师开始作法，舞动出一副繁复的动作，画符咒、念咒语，突然，他猛地转想司念这边。
“好了，把张梓轩的躯体摆上来。”
闻言，司念跃起，翻了个跟斗之后，浮在空中，双手缓缓由中间向两边展开。
紧接着，空中就缓缓出现了张梓轩的肉体，平稳地平躺在半空中，随着司念的控制，慢慢躺在法师已经施过法的长桌上。
“现在，你躺到里面去。”法师指着长桌旁边的棺材。
司念不悦，“为什么？又不是我招魂。”
法师一脸严肃，“你手中戴着引魂圈，让你躺进去只是为了确保它不会到处乱飞招惹野魂，给这次招魂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司念不懂这些东西，想了想，回头看了眼顾衍琛之后，才纵身跃进棺材里。
他一进去，棺材板便被紧紧合上。
法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紧接着晃动手里的招魂剑，开始念咒！
“啊——”
棺材里发出突然的通叫声，顾衍琛眉心一紧，“他怎么了？！”
法师还在念咒没有理他。
周乾趁机把他拉到一边，“你听我说，他没事，这只是施法的一个过程。”
顾衍琛甩开他的手，走到棺材旁，“念念，你还好么？”
“我感觉……它在吃我的手……”司念声音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