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机场之后就很难找到他们了。”重拳已经不抱希望。
“那我们呢？”虫虫问。
“原地待命，继续等消息。”重拳关掉电脑，“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已经打草惊蛇，短时间内他们再次露面的可能性不大。”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可以从杜德科夫身上找到突破口，可现在看来前期似乎太乐观了，情况比预计的要复杂，杜德科夫也比预计的要难对付，现在已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前期计划无法继续，后续情况如何发展也没人能预料得到。
在城北找了个落脚点安顿下来之后三人无事可做，鬼影出去打探消息搞装备，重拳联络03询问情况，通过阿尔法同步在飞机上这段时间的情报数据，梳理现有信息，不管怎么说一些基础工作好是要做的，不管情况有多糟糕他们都必须坚持。
“你们暂时休息，只要杜德科夫和马卡洛夫在非洲就有你们的用武之地。”03对他们说道。
很明显03是希望在非洲的调查会有所突破，让他们在这里逗留就为了应对突发时间，一旦发现杜德科夫或者马卡洛夫他们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去。
“其他调查方向没有突破吗？”虫虫问。
“有，但不如你们这条线有价值，我们已经确认了另一高层的身份，但这个人好像不太好对付，是一名已经卸任的前高官，华盛顿前高层，目前只能确认他在任职期间和‘中塔’有来往，卸任之后担任过其旗下秘密产业的负责人，肯定和这个组织有着扯不清的关系，或许这就是我们获取突破信息关键，不过这个人似乎不太好动，而且我们也申不上手，恐怕只能通过R先生走上层路线来解决问题，至于需要多少时间就不好说了……”03似乎已经对这个消息不抱什么希望，毕竟获取多少信息他们是不可能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就算是有突破性进展R先生那边很可能也会出于一些其他原因进行隐瞒。
“也就是说这和我们没什么什么关系，就算查到什么我们也不一定知道。”重拳皱着眉说道。
“可以这么理解。”03点了点头，“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会尽争取的。”
“你还是不要太过为难自己的好，他们可以不给我们情报，我们查到的东西他也别惦记。”虫虫说道，“别把我们当傻瓜。”
“暗地的较量一直都没停过，能争取多少利益还得看我们的能力，他们想要隐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03说道。
03不是平白无故就这么自信的，他的个人能力确实非同一般，否则也不可能一个人独挡一面，在对手的地盘上撑到现在，仅保持了双方的合作关系，又保证自己安然无恙，尽管压力巨大，但一直以来都可以说是相安无事，对方尽奈何不了，他又不得不继续和他保持合作关系，这就是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怎么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一个让人惊喜的转变？现在我们面临的不仅仅是调查进展缓慢的问题，处处碰壁会对士气造成不良影响，长此以往会打消工作积极性的。”鬼影竟然开始从大体上考虑问题，这实在是难得。
“我们就这两个半人，积极性的问题不用考虑，我们从来没放弃过，调动积极性也会容易一些，不像R先生那边人员众多，构成复杂，难免会受到影响，不过这么下去确实不行，我们得想办法转变。”03说道。
“调查进展缓慢受制于情报不够充分，情报不够充分是因为我们的可获取信息渠道太少，导致这些问题的最终原因是‘钟塔’的神秘性与超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以及专业的应对手段，他们很多都是从事过情报工作的专业人员，在这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这才是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虫虫说道。
“虽然调查进展并不顺利，但是我们现在也掌握了一些信息，比如我们和卡罗尔有过深度接触，这家伙知道的东西不少，确认了杜德科夫和马卡洛夫的身份，至少知道他们长什么样，相比于之前抓获的那些外围人员，这些人肯定掌握更多的线索，当然我们也要有他们只知道部分信息的心理准备，以‘钟塔’的行事风格来看，就算他们的正式成员也不可能掌握太多的信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的少之又少，我们必须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抓到的人不指望他们能知道多少线索，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在玩一副零件不全的拼图，现有的部分太过零散，还能一点点的理顺一点点找。”03不是时机的给大家提气，他也很清楚，近期发生的事情太多，调查大起大落，最终没有实质性进展，确实会影响士气，鬼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所以是时候的给大家一些安抚，还是能起的一些鼓励作用的，但他也很清楚，就算是鼓励和打气也要注意尺度，不能给他们造成自己盲目乐观的错觉，那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得乐观的时候得乐观，该多想的时候得多想，总之不能闲着。”鬼影说道，“可现在我们就是无事可做呀，没目标，没方向，就算是想干活，也不知道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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