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什么意思？”
“这花……不是阿衍送我的。是……我自己买的，买来送你的。”元晴鼓起勇气，抬眸直视陆时言说道。
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对陆时言说出心里话。
彼时，秒针正好指向十二点整，夜空中的烟花，霎时间变得异常夸张而绚丽，尽管陆时言已经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但依然能听到人们迎来新年那一刻的喜悦狂欢。
喧哗的声音，似乎要盖过元晴细弱的声音。
原本光线不足的车厢，也因为陡然绚丽夸张的瀑布烟花，而变得选绚亮堂起来。
陆时言盯着元晴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嘴，脑子里‘嗡嗡’轰鸣，似乎得了幻听一般，呆滞的看着元晴，一脸错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当绚烂的烟花，渐渐黯淡下来，人们狂呼的声音，也渐渐冷却下去。
车间恢复之前光线不足的样子，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却异常安静，似乎只有陆时言和元晴，越发急促的心跳声。
元晴屏住呼吸，等待陆时言的答案。
陆时言却仿佛丢掉魂魄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元晴的小嘴，神色呆滞，就像受到极大的震惊，久久不能回神。
元晴等了又等，却始终等不到陆时言的回答。
她忍不住鼓起勇气，问陆时言：“你的答复呢？”
“什，什么答复？”陆时言难得在元晴面前，结巴慌张起来。
他主动别开眼睛，不敢直视元晴真挚的眼神。
元晴见状，唇瓣苍白发抖，眼眶泛红，却还是用尽勇气，问出最想问的一句话：“陆时言，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