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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等到那群青城的侍卫根本就没有放弃继续抓拿白苹的人物,那么在竹竿的响声处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判断后,顶多不过一个时辰,那些青城侍卫定然是会想到被人声东击西。那个时候,不过是区区窄深着的窝着一群流浪街头的乞儿之外的巷子,根本就躲不过青城中的侍卫们的搜查。

若是眼前的这个穿着确实十分好看的女子再继续躲在这里的话,不仅是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装扮,就连她平白无故躲在了竹筐之中的模样也是一大疑点。

这样的白苹,是绝对会躲不过旁人的抓拿的。

“我帮你。”忽地,小男孩儿忽然坚定地出声,对着忽地有些尴尬与不自信的白苹道。

白苹愣了下,原本听着小男孩儿面上清淡震惊,实际上在白苹听来也略微有些谴责之意的话心中有些尴尬的时候,白苹以为眼前的这个发现了。她丢脸的小男孩儿接下来要继续嘲笑她的时候,他却偏生又停下了有些毒舌的嘴,反而是忽地出声,对白苹坚定而说道。白苹听罢,笑了笑,上前几步伸手便想要去碰碰疆时的发顶,一边还笑着说道。

疆时的脑袋微微一偏,躲过了白苹伸过来要抚摸他头顶的动作,一张黑脸上清楚的闪过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像是火烧的云一般,“乱……”

他嗫嚅道。

白苹听罢,忽地“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直接又一次伸手放在了他的头顶之上,轻缓地来回抚了抚,毫不在意道,“没有啊,我看出来了,小疆时你也就是脸上脏了一些,一会儿洗洗就好了。”

疆时顶着白苹的手抬头看向她,半晌才是低头,轻声地如蚊子嗡声一般大小的嗯了一声,看起来极为的害羞而又讨喜。

白苹看的心中欢喜,一时忍不住又是手多的探过来碰疆时的发顶,可能是因为还是小孩子的缘故,发丝极软,又格外的柔顺,简直让白苹爱不释手。就算是疆时不提,白苹也记得这一回事。

只是她也知道,此刻疆时又是旧事重提,不过是为了让她心安接受善意罢了。

小小少年引着白苹进了屋,然后瞧见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几块木头桩子终于是忍不住有你几分脸红之意,几番挑捡,才是搬了其中的看着最是干净切口圆滑的桩木递了过来,“白姐姐你先在这里坐着歇息歇息,疆时去去就来。”

说着,疆时已经是将手中的灯油盏放在了白苹面前的矮木桌上,灯火阑珊着,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地晃动了几分。

白苹阻拦不及,默默地看着少年的仍是有几分凌乱的有些不堪入目的衣服背影在黑暗之中熟门熟路的消失过去。不时地,除了不间断地轻巧脚步声之外,不过一会儿时间,白苹就听到了仿佛了各种器皿敲击碰撞的声音,后来又是隐隐的水声。

小家伙原是渴了。白苹找了个安生地方,一手支着下巴,“家,自然也有回去的一天,总有一天我也会重新回去的。毕竟,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毕竟,她的父母亲人对她的回来必定是翘首以盼,对她也是思之如狂。

疆时垂下头,“白姐姐喜欢自己的家吗,那若是这个家对自己十分的不好,白姐姐你说,我还应该回去吗?”

疆时问的凄迷,白苹不懂为什么好好的人会突然变的伤感了起来,抬头瞧着疆时,实话实说,“若是那个家对我不好,那这个家对于我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等我有能力的一天,曾经欺我辱我的,毕竟要为他们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

白苹说的坚定,丝毫看不出是在开玩笑的模样,事实上她也不曾开玩笑。

她跟疆时说总有一天自己会回到曾经的那个对自己很好的家中去,是因为有至亲之人还在翘首以盼,可是这也仅仅只是其一。她不可能会忘记曾经在犯病痴傻之时白家的那些所谓高风亮节的族人在趁着她父母兄长皆是不在之时所做过的事情。

不过白苹又看了眼识海之中小卜现在的可以说是他真正的原身的模样,兀自强行忍了笑,对上小卜一双甚是无辜的眼。

这个模样,怕是真的有所谓的九尾狐仙瞧着了,应该也是不会舍得怪罪于他的吧。

“都说世有九尾狐仙,位列仙班,美貌无双,倒是小卜你这个模样的,比起曾经无意之中听说过的一种传说中作为仙家坐骑的‘四不像’的麋鹿还要怪异少见一些。话说小卜你又是什么品种,怎的我从未听说过?”

不过最近几天经过他的仔细观察,知道主人对于她还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生过的那一些事情正在一点点的被想起来,也不由按下了自从他意识回归来然后知道了已经重新回到起点的主人竟然是没有了记忆之时一直扑腾的小心脏。

还好,他一直在暗地里庆幸着,还好主人的记忆应该仅仅只是暂时消失,而非他想象之中的最糟糕的结局全部被完全抹去。只要还能恢复记忆,那便一切都好。

只不过,这一阵子与失去了许多最重要的记忆的主人一起相处的格外轻松愉快的同时,小卜的内心深处其实总是不自觉有一些惶惶然的。而这时候看着韩非的模样,他的脑海之中却是陡然想起了他曾经听来的一个其他人告诉他的一个或许能够之间口吃的土方子,但是他看着会受苦良多,时刻忍受着痛苦,且最后不一定会被治疗好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将那个方子撇去,不再关注。

而这个时候,他却是忽然之间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他不顾韩非的挣扎,另一个空着的手直接不顾力气的捏向了韩非的脸,然后使劲扳开了他的嘴吧朝里面看过去。

韩非一直都挣扎着想要避开李斯的动作,却是根本就躲避不过李斯的动作,只是能够徒徒地任劳师兄将他的其实早就是阵阵持续着的作痛的嘴强硬扳开。

“这是什么!”李斯看了韩非的嘴里,一片的血红,他眸子里一霎时满是怒意,“韩非,你给我说清楚,这是谁准许你这样做的,又是谁说这个法子对你的顽疾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