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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苹略前伸出手,耐着性子,轻柔着嗓音细哄,“小卜乖,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不能打扰别人休息的。跟主人回屋,主人给你吃小鱼干好不好?”

顺便偷摸着示以眼神威胁——不能耍赖!

出乎意料,平时尤外听她的话的小卜,今晚却是格外的任性。

白苹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纯白的小白狸在少年一身青衫上撒娇般地轻蹭着。

模样喜人,动作可爱娇俏。

显然是并不接受她的提议。

白苹面上温婉体贴,心里简直无语凝噎。

只是想要出去玩儿罢了,要不要在其他男子的怀中一点也不知脸面,毫无骨气的撒娇卖萌?

不知你可还记得,其实你同他们一样,俱是一样的?

可现在哪怕是白苹已经面临抓狂的时候,那个一直以来都是乖巧懂事的小卜却是丝毫不理会她在识海中的命令,还有哪怕是拿出小鱼干的美食吸引。所以现在不管他相不相信,那些专门过来抓捕白苹的人也不会听他一言,反而会以为他如此完全是因为起了独占的心思。

莫要看现在白苹还是如此悠闲的模样。

等到那些抓捕她的人反应了过来后,想必,又会是一场不停歇的你追我赶。

那自此以后,待出了青城,只会是又是一场惊世之变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姬长淮也是并不担心的。

燕王室离此处甚远,就算是燕王听信了这样的完全是不可能的传言,想要同样派兵过来抓捕。

山遥路远,意外也是从来都不缺少的。

只不过,就如他所听到的那般。

若是外界传言的那般,且不说那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上古往生花是否就是真实存在着的。

单单只是传言中的那个会逐年递增盛开的花一般的胎记,对于姬长淮来说已经是太过玄幻。

可是既然白苹是韩王朝都的那个堪为世代丞相的张相府还要久远的白氏家族的贵女。

也是定然不会将她独身一人送来了这偏远的青城。

除非,就算是那上古往生花的传言果真是传言,不过是他人编纂出来的话。

那想必白苹身上的如盛开着的花朵的枫红胎记,想来也定然是真的了。

不然依照白家的势力,根本就不可能会做出如此举动的。

“师弟,白苹此女子的身份远远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你道她是弱女子,觉得不可能的很。可是你可能有关注过近来青城中的最多传闻?”

韩非确实是不曾听闻过,这两日,青城中又有什么传言能够是关于白苹这样一个孤身一人的姑娘的。

见他还是有些执迷不悟,姬长淮又是有些生气。因为若是还是曾经时候,这样的人,怕是连跪拜一下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放在他曾经身份高贵之时,只是这样身份的人,他都不屑于去看。

只是——白苹又去看个什么?

这就好像是一起同仇敌忾的小伙伴忽然有一天抛弃了你,不跟你一块玩儿了的那种背叛的感觉。

反正小卜就觉得很是生气。

可偏偏另一个人是他的主人,说不得,气不得,更是让他连这明目张胆的委屈都诉不得!

小卜就直白地仰着头,一双圆溜得大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苹看。

虽然白苹也是同样各有心思般的盯着驶近的马车看了一阵,本来很是认真的思考着一个问题的可行度的。

可是奈何怀中虽然没有声音干扰,可是小卜的那双眼睛注视的热度也是很让人难以忽视的好不好。

“小卜是有事吗?”白苹无奈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白苹也算是玩了马蜂窝一般。

李斯黑曜石一般的黑色眸子在其他人皆是未曾注意的时候便是轻微的闪了一闪,又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着眼前的分明还是一张朗朗书生气的却又是十分的恭谨有礼的师弟,青竹之下,一身的青衫,注目过去却是异样和谐的一幅画面。

突然之间,李斯竟是发现他的本该还是心静如止水年纪的师弟,如今若是一张白净的脸庞虽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可是在李斯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莫名因为自己方才的问话而不自觉变得有几分小心翼翼和微微淡淡的羞窘。

李斯是真的愣了。那么兄长定然是会勃然大怒,甚至是直接放着她的面而大打出手。

而后来,却是面上温和有礼,先礼后兵。

如果不算兄长会在其他的各个方面,再将这些明面上已经求和的人以不动声色的行动力,让他们各种的为自己所说出的话付出一定的痛苦代价的话,相信白苹都要觉得她的兄长都要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这倒是不足以显示出外出四处游历对心性的考验与锤炼。

在她为上古妖花的寄体的流言传出的时候,父母皆是未必伤了神。

父亲会在书房之中沉默叹息,母亲会在她面前凝噎落泪。“当初最开始传出传言的时候,正也是因为周王朝所供奉的神士所言,因为显示的身份特殊神秘又接连上天,所以,对于一位神士亲口所说出的话,不管是周王朝还是各列国的人们,都是深信不疑。”

白苹顿了顿。

“如此说来,我将来还需要去周王朝走上一遭?”白苹也不与小卜争辩,看着桌子上,还有一旁摆放着的书架,叹着气的道。

小卜从一旁的高木柜子顶上跳下来。

“不怕的,主人以前也是文采斐然,就算是现在不看也没有关系。”反正等记忆里恢复之后,自然也就知道了。

白苹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没几分好气地撇了他一眼。而其他也有一些族人,实际上是还待在阳翟地方,他们的老族地的。

不过家族如何,在白苹看来,她是在国都新郑出生,相较于家族的旧族地阳翟,她还是更觉得新郑尤为的亲切。

是,这个时候自己哪里还有心情顾的摔痛了哪里,也不知道方才的一番动静有没有把那些暗地里监视的人吵醒?

如果醒了的话,那才叫糟糕。

这样想着,白苹立马不疼了,再疼也要忍着,疼也比到时候被抓起来后当做妖女被活活烧死的强多少倍啊。

白苹挣扎着起来,忍着痛理了理自己的淡绿的衣裙,真是习惯成自然啊,从前的白家家族的贵家礼仪让白苹如论如何也做不到衣衫凌乱的时候四处随意走动,哪怕是周围只有小卜一个不算是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