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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说,韩非倒是安了心。李斯要比韩非在年纪上大了十来岁数,纵然是韩非一直以来都是少年成熟的模样,可是到底改变不了的是他实在是年轻的面容,还有的,是一个独属于少年人的身子的独有的单薄。

与早就已经过了弱冠,到了而立之年的师兄李斯相比,实在是不能够相差的。

韩非微微抿着唇,虽然已是背靠着青竹,可是在明显师兄李斯靠近过来,因为有些明显的青年的几分伟岸的身影的压迫之下,微微的不动声色的小心后退着,更是让自己贴紧了身后的青竹。

半晌,实在是退无可退,而面前的师兄李斯却还是面露沉思着,不发一言。

韩非抬头,“师兄,不知你可是有话要对非说?若是无话的话,非……”

韩非刚想要说着,“若是师兄并无吩咐的话,那非就先行告退了。”的话陡然就被李斯接下来的动作和话全部都掩在了口头处,却再也说不出口。也因此,已经是习惯事事皆主动做好最妥善的安排。

就像之前在路边小巷‘捡到’白苹,附带着捡一送一的一只会卖萌撒娇的小白狸。

实在是痛心疾首,哪怕白苹是小卜的主人,可是小卜如今的行为,让她也终于感受到了几分羞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连她这个身为小卜的主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那,那个,现在既然韩郎君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先走了。”话音未落。

等韩非有些怔愣的回过神来,已是看见那个穿着一身淡绿长裙的少女,正是头也不回地往自己所住的院子里走去。

轻纱似的轻锻裙摆在半空中,因为行走间的动作而轻轻扬起,曼若似仙。

韩非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下一瞬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白苹点点头,颇有几分感同身受。“之前明明是已经说好了要带姑娘出城去的,只是眼下,实在是有些不好动作了。”

不仅仅是如此,他还连累的白苹白白地在这里等了他一天时间。本来已经是决定要离开了,却不想到了最后,反而是自己失言在先。

就算是已经知道了白苹姑娘与师弟韩非相识,现在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白苹小心地透过中间有些空口的缝隙,小心地朝着外面的地方看过去,寂静的黑夜之中,只有天空之中的一轮白月,淡淡的月光倾洒,柔柔地照亮了寂静空旷的街道。这与创建起一个国家不同。

所以在当年的白氏家族之中,当时甚至是一个念头都决定了白氏这个家族以后的命运的时候。

没有人敢妄去断言,是否以后的情况。声音清脆中有带着一丝婉转悱恻的温柔,“可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匪之中的非字?”

韩非听着身后女子的话,莫名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其实身后的身穿着淡绿长裙的女子虽是问话,可是那话语之中分明就是少女是在故意调笑着他的语气。

韩非的步子顿了顿,有些不好回头看女子此时脸上是如何表情,只是低声道,“正是此字。”

小卜默默在一旁看着白苹在暗自得意着却无力去反驳,总觉得主人利用往生花重来这一遭好像也不是为了再一次喜欢韩非的来着,但主人此番已经失去了记忆,他也不知道真实情况。白苹反手从腰间解下一直都被自己挂着的木牌,挑眉看见木牌上工工整整雕刻着的数字,白苹一瞬便笑眯了眼。

忽然觉得前几天听一位过路人的话说的不错,这有缘人啊总归在一起的,缘分来了,总也是挡不住的。,在客栈房间里挑捡收拾着自己颇为贵重的东西。虽说这前来寻找她的几班人马大多不知道她就是他们想要寻找的妖女,且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想必也没有想过他们一直都想要寻找的人一直都若无其事地住在他们的大本营青城城中最大的客栈里吧。若论可恶,又有谁及的上她?

韩非摇摇头,“这个倒是无妨,总归你也是第一次离家,会想念也是难免的,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她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只是方才忽然想到了曾经所听到过的,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时仪态不雅,让韩郎君见笑了。”

韩非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好半晌后,他才是忽地抿了抿唇,摇头示意无碍。韩非笑了笑,如墨玉般的眼睛里荡漾出一抹淡淡的愉悦。

“好,不说。”

他一手背于身后,在前方走了一阵,漫不经心地问,“那不知姑娘在出城之后,可有去处?”

“啊?”白苹抬头,有些不知所言。

韩非笑了下,“姑娘要知道,如今这个时候,四处荒芜。若是姑娘跟着长淮师哥的话,他即将出发前往齐国,若是说特意是将姑娘带到韩王都城,不用想便知是不可能的事情。莫不是,姑娘却是对出了青城之后的行程,完全是没有任何计划?”

白苹默了默,事实确实如韩非所言。

“若是能够出城,这么久了,我也该是回家去看看了。”

白苹想了想,忽地道,“许是韩郎君还并不知我家吧?就在韩王都城,曾经为阳翟,现在却是新郑。在新郑府城之中,在西边方向的一处,便是白府了。”

说着,她又忽地笑了笑,“我在家中还有一个嫡亲的兄长,看着模样,应该是与韩郎君一般大小。这几年他皆是在外游历求学,倒是确实一阵时间没有见到了。”白苹挑眉,饶有兴趣地开口,“不过是我还没有失去记忆之前的对一些事物的看法罢了,这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再者说了,你现在不说,等到将来的有一天我恢复了记忆。到时候你费尽心机想要瞒着我,那又是何必呢。”

白苹循循善诱着,她始终坚信着,一个人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本该有的对待事物的本能和习惯,这是绝对不清易就会有所改变的。

总不至于她曾经……,还会是一个纨绔子弟?

那也不可能会有小卜会心甘情愿地认她为主的。那些人或许已经自己吓自己的命不久矣了。

种种皆是可能,但是会像白苹这样一口相信的人,只怕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