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七爷骂了半天,却输给了褚爷轻飘飘的一句话,两个人高下立现。
而那些原本小声讨论着褚爷出身的人,也都闭了嘴,生怕被褚爷听到了,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一个个溜的也是极快。
香芍药的将所有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只觉得分外讽刺。
褚爷并不曾伤害过普通百姓,反而在灾荒年间还出钱出力。
却没有人记得他的好。
他们选择性的遗忘了褚爷做的好事,亦或者,他们只是觉得褚爷家大业大理所应当。
这世界哪里有什么理所应当?
就连父母生养都不是理所应当之事,若不是因为爱,谁去挑那个重担?
黄七爷见大势已去,也顾不得在吸自己长杆烟,他站了起来,明知道自己毫无优势,却依旧一眼倨傲。
“我是前朝郡王,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他这样无非就是仗着当权者爱惜羽毛,可是他却忘了,并非所有当权者都是如此。
若是其他军阀或许还会做做样子,荣养于他,可是这北方的当权者注定是景如言。
景如言向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不然也不会不顾唾骂的和墨池在一起。
子弹划过空气的声音在香芍药耳边响起,她的眼前远方而来的子弹,速度被放慢了无数倍。
香芍药迅速拉过褚爷,一个转身。
子弹擦着香芍药身后而去,带掉了几根香芍药的头发。
而钟楼之上的狙击手也从钟楼坠落。
那么高的距离,竟是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