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眸看着少女白皙的小脸，想起昨晚季明谦在包厢里说的话，心头涌起万般滋味。
他反问她，“你这么好哄？”
叶九凉眸间划过点点狡黠的笑意，动作利索地坐到他的身旁，笑吟吟地道，“我很好哄的，不让我写试卷，不用每天上课，我就高兴。”
近在咫尺的距离，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糖果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让人想要更靠近一点。
厉陌寒目光微敛，声音低沉，“这么多要求，算好哄？”
“要不我们再打一局游戏？”每天早起来北森，真特么太难了。
厉陌寒不假思索地说，“不打。”
叶九凉感到浓浓的挫败。
这人还真是难套路。
“听说那些老师布置的试卷你一张都没填？”厉陌寒冷不丁地问。
叶九凉嗯了声。
“为什么不写？”
“不会。”
还是一成不变的答案。
厉陌寒低眸看她，“那我给你的试卷怎么就写得出来了？”
闻言，叶九凉淡眸微顿，唇角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痕，“因为厉五爷长得好看，我时不时看两眼，突然就茅塞顿开，开窍了。”
少女总是这副不着调的样子，看似随和，实则就像是带着一张面具，隔绝了所有人。
对他，她亦然也是如此。
这个认知，厉陌寒深感不满，板着脸道，“正经点。”
叶九凉笑得更加肆意了，“厉五爷，请问我哪里不正经了？”
“叶九凉。”磁性的嗓音更沉了几分。
叶九凉滑下沙发，“行行，我正经点，我写试卷去。”
写了没两分钟，叶九凉扭头看向正在看书的男人，“厉五爷，加个微信呗。”
加个微信，把他给惹烦了，她就可以顺理成章不来北森了。
这个主意不错。
厉陌寒翻书的指尖一顿，眉眼低垂，“看你表现。”
加个微信还得看表现？
亏他说得出口。
叶九凉嘴角抖了抖，“这么小气？”
厉陌寒置若罔闻，翻了一页，目光不移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