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的做法其实就是想让桢顾安在弄一次酒,可桢顾安绝对不会去做的。想一想唐朝那些如饮料般的酒,对比昨日的高度酒。
对于一个常年饮低度酒的人来说,度数那般高的酒,喝下去绝对会出事。别人还好说,喝酒会拿尺度,他?怕是牛饮差不多,不喝出事才有鬼,所以桢顾安不会给他酒更不敢做出来。
无视掉程处亮后,一路上都显得是这么完美,于是桢顾安第一次来到了西市。
“好多人!”这是桢顾安的第一感受,人多但不拥挤,反而有着一丝乱中有序的意味在其中。
“这是烤饼。”
“难道不是烤馒头?”桢顾安一看程处默介绍的。
“那个是烤馕,馅足味美。”
“馅饼嘛!用料真够实在。”一个脸盘子大下,中间加羊肉的大饼挤进桢顾安眼中。
“汤饼,这汤最好喝。”
“原来是面条啊!”
沿街闲逛,桢顾安最关注的就是美食了,一路上桢顾安嘴里也没闲着。还别说,确实挺好吃,别有一番风味。羊肉虽然也处理的挺好,但略微的羊膻味还是稍许接受不了。
也亏得程处默介绍,一旁的程处亮心思找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胡姬酒肆我来啦!”程处亮终于没在缠着桢顾安,而是如脱缰的野酒坛,灌酒去了。
“……”桢顾安抬头一看,眼前这家铺子写着的不正是‘胡姬酒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