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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旬很快就出了院,回到了B市,一应事情都由阿姨和张妈照料,江九九放心了不少。

只是他,手受伤的事情到底没能瞒住叶青澜,叶青澜心疼儿子,叶旬解释过的受伤的缘由,还一口答应下等参加完婚礼就带江九九回叶家的事情。

叶青澜老怀大慰甚而觉得这伤受的很值,一心只觉得距离抱上孙子这件事会指日可待,每日除了修剪花草还多了一项通读育儿大全的活动。

叶旬虽然在家里休养,但医院的事物繁多,先前耽误了一段时日,以前的一些病人虽然已经转交给了其他的医生,他作为主治大夫现在回来,便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

做一些日常的交接事宜,待在医院的时间比待在家里的时间要多得多。

江九九为了画作的事情忙了一些,这几日连打个叶旬的电话也少了,偶尔叶旬有空打过来,江九九画了一晚上的画,白日里他打电话过来时她还在睡觉。

有一日,叶旬打过来的电话刚好被吴靖接到了,江九九正赖在吴靖家里睡觉,他听到一声磁性而平淡的男声,握住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的就收紧了。

“你是谁?”

叶旬皱着眉头问。

吴靖低笑了一声,开门见山道——“我叫吴靖。”

叶旬几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江九九提起过的吴靖,对于她百般夸耀过的男生自然是印象深刻。

叶旬的眉头皱的更深——“九九呢,她在哪儿?”

吴靖低声玩味的的重复了着两个字:“九九?”

说着他抬起桃花眼,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安眠的江九九,淡着声音道:“你,有什么事情找她?我可以替你转述。”

叶旬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眼中是来不及收回的疏离冷漠,他冷声道——“谢谢足下的好意,有些事情我想亲口和她说,麻烦告知她在哪儿,手机又为何在你手上。”

吴靖望着江九九,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眼神有柔和转为阴冷,回应叶旬的依旧是冷漠到机械的回答:“她正在睡觉,作天一晚上没睡,累坏了,你要找她过会儿打电话过来。”

叶旬闻言楞了一下,这语气里挑衅的意味太浓,还没等她说什么,吴靖就直接挂了电话。

江九九醒来的时候,也没留意手机。

等到晚上,重新布画的时候想起今日一通电话也没有打,于是拨了号码打给你了叶旬。

叶旬在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才接通,看了一眼一下午手里的完全没看的进去的医书,才说话——“醒了?”

江九九嗯了一声,有些后知乎觉的傻乎乎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了?”

叶旬垂头,指尖滑过书的封面,合上了书。——“下午,我给你打的一个电话,是一个男生接的。”

江九九了然的哦了一声,并不意味的笑了笑—:“我昨晚一夜没睡,在阿靖家里吃了个饭,就开始犯困了。”

他那双幽深的眸子是漆黑的一片,眼里却是一层黑色的浅浅光晕——“阿靖?”

江九九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肩膀:“是啊,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男生,你忘啦。”

叶旬没有忘,反而对这个男生有了十足的兴趣:“怎么随随便便在别人家里睡觉。”

淡淡的嗓音,缓缓变轻,像是无意中的呢喃,试图掩盖语气。

同样是男人,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那通电话里的敌意。

江九九手上的动作不慢,什么也没听的出来,闻言只是笑呵呵的解释——“阿靖才不是别人,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你也会很喜欢他的。”

叶旬的脸色便的有些难看,他僵在原地——“是吗,到底百闻不如一见。”

江九九终于察觉出他语气里的紧绷,捂着嘴唇,通过手机的麦克风,传到那端的是扑哧扑哧憋笑的声音,她握着电话的手松了松,换了个方向继续握着,一改之前睡醒时的迷迷糊糊,她想一定是今天吴靖接的那通电话引起了误会——“叶旬,你在吃醋吗?”

半晌,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回答,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江九九轻轻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放缓了语气:“阿靖,只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一直没什么朋友,这是我在国外认识唯一的一个朋友。”

叶旬微微闭上眼睛,什么反应也没有。

江九九继续安抚道——“好啦,我一直当他是兄长,在国外他确实照料了我很多,你该谢谢他才是。”

如果不少他,她连出现在面前的勇气都没有。

叶旬是真的有些生气,漆黑浓密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像是一团死结:“有时间,我会拜谢他的。”

声音依旧是别扭着的生硬。

她的眉梢弯了弯,声音柔柔的像是微风拂过他的心口——“别多想了啊,我一直当他是哥哥,从未往那方面想过,我出国三年,要是真有那样的想法,现在也不至于便宜你。”

说着她又补了一句:“阿靖平时看上去是冷一些,你们认识了以后就知道,他只不过是面冷心热罢了,你若是这样想,阿靖也会觉得尴尬。”

他这才嗯了一声,算是听了进去。

江九九何时讲过这么别扭可爱的叶旬,轻声嘀咕道:“真是什么样的醋都瞎吃,以前怎么觉着你是这样的人啊,简直——”

叶旬凉悠悠的开口——“简直怎么了?”

江九九微微思索,接了他下面的话:“简直可爱死了。”

他的身体微颤,瞬间眉眼有了细末的情绪——“哪有形容男孩子可爱的。”

他说的很是无奈,嘴角却有了些许的笑意,一改之前的低落,目光变得温柔清亮。

她忽然笑了笑,这些日子以来被挤压的思念似潮水般涌上来,压的心头软软酸酸的一片——“我喜欢你吃醋,多吃一些才好,那样我会觉得,你是在乎我的。”

她说的很真诚,是轻轻的扬起,缓缓回落的音。

他失笑——“就你的心思古怪。”

她无奈的叹气,不是我的心思古怪,而是,我的叶先生,你是什么样的在乎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