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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穿成校园文小白花妹妹的替身45

阮嫣然明显慌乱,眼神飘忽地张望周围,“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们不给你开门都是妈妈的交代,是你先不懂事离家出走,阮家怎么对你都是应该的。”

“是吗?那你怎么心虚地过来给我开门,让我在这吹热风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我……我哪有心虚……你不要信口雌黄。”

阮芜忽然扬起手机,用一种无所谓又无辜的口吻,道:“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随时随地录音的喜好……树大招风,走哪都容易被-干瘪的枯草妒恨,慢慢便习惯了。”

阮嫣然惊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页面清晰的录音符号。

“你……你……”吞吞吐吐找不出任何合适的词汇。

阮芜利落地关上录音按钮,将手机收回口袋,“嫣然,如果不是明天的生日宴,我是不会回来的,你不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也不稀罕阮家的一切。”

“所以你打算一直住在许家?”阮嫣然脱口而出,言辞激烈,“你当真觉得许衍喜欢你吗?你就没有想过他当时为什么靠近你?”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她步步紧逼,阮嫣然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面色苍白无比,一方面是因为许衍当初的威胁,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阮芜的气场过大。

阮芜轻蔑地笑一声,她知晓阮嫣然绝对不会托盘而出那件事,毕竟许衍威胁在前,即使是曾受过偏爱的她也不敢冒险。

两人僵持时,阮母阮父一同从外面走进来。

很快,四个人便齐齐坐到阮家餐厅里,气氛凝重。

阮母是最先打破这份平静的人,她一如往日般亲昵地夹起一道红烧肉放进阮芜的碗碟中。

“阿芜,你平时最喜欢吃红烧肉了,现在多吃点。”语气亲切且和蔼。

阮芜看了眼那块红烧肉,又想起许衍早上做得生肉,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

没等她拒绝,倒是一旁的阮父厉声插入:“她有什么脸吃,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就抛弃父母妹妹离家出走,几天不回家,脾气可真是不小。”

阮母赶快抬手按住阮父的肩膀,安抚性拍了拍,轻轻叹气,“唉,你也不是不知道阿芜的性子,阿芜性子刚烈,是我们从小宠到大的,我可舍不得你这样说她,我们阿芜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

阮母说着望向阮母阮芜,眼底满是关切。

阮父却重重哼了一声,将筷子重重拍在桌面。

“什么是想不开!是离家出走想不开?还是她亲手将自己的妹妹告到老师那里,大义灭亲想不开!”

“这……”阮母吞吞吐吐说不出话,视线在阮芜和阮父身上来回转移,像是夹在孩子丈夫间的苦心妇人。

“阿芜,你快点跟爸爸认个错,你爸爸前些天因为你饭都吃不下,瘦了许多,嫣然毕竟是你妹妹,她和你都是我们的骄傲,无论月考成绩高低都是我们的骄傲。

这次考试嫣然好不容易考了第一名,你做姐姐的辅导了这么长时间,成效出现了,这是好事,你应该高兴的,不过是个名次,就不要和你妹妹争了。”

阮芜静静扫了眼身边的三个人,暴怒的阮父,表面慈祥的阮母以及可怜巴巴的阮嫣然。

呵,可真是一出红白脸全唱的好戏啊。

“母亲,您的演技不得奥斯卡着实委屈您了,可是你的话前后矛盾啊……不在乎名次的话为什么要给我妹妹买通老师提前泄露答案给她呢?你们也喜欢州官百姓区别对待的戏码?”

“孽女!你怎么可以这么和你的母亲说话!”阮父面色激动站起来,整个人气得颤抖。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买通老师泄露答案了,阮家教了你那么长时间不是让你病急乱投医的!”

阮芜抬脚远离餐桌,避免过会儿阮父气急乱扔乱掷。

这饭,她原本就没想吃。

“不知道父亲,我有什么病需要投什么医?”

话音刚落,回应她的就是劈里啪啦一阵乱响,脚边碎了一个玻璃水杯,碎玻璃四处飞溅。

瞧瞧,还真是乱投乱掷。

这大概叫做狗急乱跳墙。

“父亲,是你们把我找回来的,并不是我想要回来的,而我是为了明天的生日宴来的,并不是为阮嫣然做假证来的,有些事你们越藏越是藏无可藏。”

扔下这句话,她便转身上楼,只留下客厅脸色难看的三个人。

阮父恶狠狠盯着阮芜上楼的背影,那眼神不像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倒像是在看仇人。

“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现在都敢跟他的父亲顶嘴了!”阮父迁怒到阮母身上。

阮母本来就被阮芜的话说得怒气横生,阮父的话就像是导火线,迅速点燃她压制的怒火。

“阮百泉,女儿不是我一个人教的,说得她好像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一样,她今天这副德行也是拜你所赐!”

向来大男子主义的阮父又是拍桌子又是跺脚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男主外女主内,教育孩子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你现在也要在我脸上蹦跶了是吗?”

两个人的怒火一触即发,吵架愈演愈烈,眼看着阮母抬手打了阮父一巴掌,阮嫣然终于站出来。

“爸妈,你们不要再吵了,你们这样吵架不是正合姐姐的心意吗?”阮嫣然这样说着,却成功劝阻了两人继续喋喋不休。

但阮父的神情并未转好,先是恶狠狠瞪了一眼阮芜的房间,又冷眸看向阮嫣然。

“同样都是我阮百泉的女儿,你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差她那么多,要是你争气点,我们今天也不会求着她回来受一肚子气。”

阮嫣然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委屈地望着平日对自己宽容大度的父亲,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暴怒大男子主义霸道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求助般看向阮母,阮母虽未直接表达不满,但眼底流露出来的神色与阮父几乎相同。

一种无力感从脚底生发出来,阮嫣然腿软跌坐在椅子上,掩面小声哭泣。

阮父阮母的态度她无力改变,但她不相信,阮芜已经知道那个泄答案老师的名字,那个老师收了那么多钱,绝对不会泄密。

阮芜绝对是危言耸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