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小一想着想着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顾小姐，你问吧。”
“大王爷，人好吗？”
闻言小一歪了歪头，随即点了一下头？
“看你这迟疑的样子，应该就是人还行。那他跟康安王爷比呢？”顾苑挑眉轻声询问。
“那自然是跟我们家王爷没法比的。”小一倒是说话了：“王爷跟大王爷是两种性格的人，所以没办法在一块比较。”
“那你觉得大王爷好？还是康安王爷好？”
“那肯定是康安王爷。”小一这会也忘了点头，摇头摇头的事情。
顾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康安王爷确实是个不错的主子，他对我也好，对下人也好，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觉得康王爷对十六好吗？”
“那当然好啦！”小一皱了皱眉毛，觉得顾苑问的这个问题比较白痴。
“那是人家的亲儿子，怎么可能会对他不好？反正特别特别的好。”
“那就没有说什么好到那种不正常的状态？”顾苑眯起眼睛。
“那倒也没有。”小一摇头：“如果主子犯错的话，他也会去说，也会去责罚，但大多数还是对他十分的温柔。”
“没有说怪过他害的康安王妃早产的事情，反正主子这些年过得很开心，因为王爷对他很好。”
“我也觉得。”顾苑点了点头：“康安王爷对沈千厌确实不错。”
“当然不错了。”小一笑了一下：“王爷可是我家主子的亲生父亲，当然会不错了。”
“对呀，你们家王爷就是你家主子的亲生父亲，别人！”说着顾苑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想都别想，想白捡这么大个儿子，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等小一跟顾苑回到康安王府，就看到沈千厌弄了个凳子，坐在大府门口，很明显就是在等他们两个人。
一瞧见他这一副状态，顾苑就白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他。
小一看着走远的人，便看着自家主子道：“主子，你怕是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沈千厌看着他。
“顾小姐刚才跟稳婆说了很多的事情，可是她都不让我听，让我在外面站着，我问了她，她就说随便问了问，摆明了就是有问题，他就不让我知道。”
“我知道。”沈千厌撇了一下嘴：“这顾苑心里盘盘怎么算的，谁能不知道啊？我心里也清楚，可是没法子不是，人家有人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她调查你当年的事情是要干什么呀？”小一觉得有些奇怪：“主子，你说会不会跟大王爷有关系？”
“这件事情跟叔父有什么关系？”沈千厌闻言眉头一皱，有些不解。
“就回来的路上，顾小姐还问我大王爷这人怎么样呢？”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就还好啊。”小一昧着良心撒了个谎：“人是很好的了，就这样。”
“然后呢，还有别的吗？”沈千厌看着小一，接着问道。
“然后再就是问问王爷对你怎么样。”
“她问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沈千厌越听越奇怪。
闻言小一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啊。
“罢了，她这样肯定有什么问题，等回头我去问问她，看看能不能探出点口风来。”沈千厌一摆手，心里盘算了起来。
“嗯。”小一点了点头：“主子，大王爷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沈千厌的表情松懈了下来。
……
傍晚吃饭的时候，大王爷非叫沈千厌陪他一起到密室里头去吃。
留下康安王爷跟顾苑呆在膳堂里头单独吃，康安王爷虽然心中有些不乐意，可是也不好说什么。
顾苑看他这一副窝囊样子觉得来气，就叫人，脆直接全都把菜搬到密室，他们两个人一起到密室里头去跟大王爷吃饭。
“我说，我就叫十六陪我就行了。”大王爷没想到康安王爷也过来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这怎么全都过来了？”
“一家人啊。”顾苑笑盈盈的看着大王爷：“当然在一起吃饭了，所以我跟爹爹来了，叔父应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了。”大王爷点了点头：“其实也好，一家人吃饭热闹嘛。”
“当然啦。”顾苑轻轻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的沈千厌，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康安王爷。
不是，自己就不明白了，做错事情的又不是康安王爷，他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啊？
想着顾苑就道：“爹，你把头抬起来，老是这样低着头，就好像你做错了什么事了似的，明明做错事情的不是你。”
听她这么说，康安王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赶忙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了。
一瞧见他们两个这样，沈千厌的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来：“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故意瞒着我呀？”
“没有。”康安王爷不自然的摇了摇头：“我跟她有什么事瞒着你啊？”
“你们两个刚才挤眉弄眼的，那就是有事儿啊。”省沈千厌说着瞪了一眼顾苑：“有事不跟我说了是吧？”
“我跟爹爹的秘密能跟你说吗？”顾苑得意的看着沈千厌：“你要是真想知道，那你就像我一样讨喜，讨爹爹的喜欢才对，爹爹或许就跟你说了。”
“顾苑，你在那臭屁什么啊！”沈千厌见顾苑这么得意气的不行：“有你这样式儿的吗？这是我爹！”
“哟，感情你还知道他是你爹啊。”顾苑撇了一下嘴：“不过你也别说这是你爹，等到以后成婚了，他也是我爹，到时候她肯定会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比你这个亲儿子还好。”
“那不可能！”沈千厌一听就有些吃味了：“我爹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对你比对我还好？”
“不相信咱们两个就走着瞧喽～”顾苑得意的着沈千厌。
“爹！”沈千厌气的不行，便只能扭过头看康安王爷：“你评评理，你说以后你带队更好一些，还是对顾苑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