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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绑架

想解决白禾是容易,只是她背后的势力嘛,却是有些棘手。

她的父亲是腾辉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手中持有的股份仅次于厉寒烨。

在管理事宜上,更是向来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厉寒烨不好动他。

只不过,不好动,不代表着不能动。

厉寒烨不断敲击的骨节一顿。

他红唇微勾,心底有了个主意。

镜头一转,到了下班时间。

公司大门不断涌出人潮,各个行色匆匆,火急火燎地回家。

站在绿化街头的白禾也就因此格外显眼。

白禾跺着脚,时不时就抬手看一眼腕表,咬住了唇。

她的眉间充盈着焦急,还有些许几不可见的羞涩。

“江哥哥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什么嘛,让人家等这么久……”

就在五分钟前。

白禾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我有点事想跟你当面说。】

发送者显示来自于江柏奇。

看到短信的那一刻,别提白禾有多么高兴了!

想都不想的,她拒绝了司机的接送,选择在门口等待江柏奇。

天色渐渐暗下来,门口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寥寥无几。

白禾皱着黛眉,心底终于闪过了一丝奇怪。

江哥哥待人处事向来是体贴温柔、温和有礼的,特别是对于女性。

他怎么可能会让她生生等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呢……

没等她想出个结果,“吱”的一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白禾的身前。

“江哥哥!”被欣喜冲昏了头脑,白禾笑容灿烂地上前一步,就要打开车门。

车门先一步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推开了。

孔武有力的手臂直接扯住了白禾的手腕,就要往车内一拉。

再迟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恐怕都会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白禾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你不是江哥哥!你是谁!快点放开我!”

“我告诉你,我是白家的千金小姐!你敢对我下手,你会后悔的!”

她的嘶叫声回荡在广场,空空荡荡。

没有人救得了她。

白禾的喊叫像一出绝望的默剧,怎么也无法阻止那只手把她抓进了车里。

浸满酒精的布条被塞进了她的口中,她眼前是两指宽的黑条,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感受到,座下的车子在往一个方向快速地行驶,无法回头。

“唰!”

白禾眼上的布条被扯了下来。

骤然亮起的灯光,刺得她眼睛闭了一闭,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

白禾结结巴巴地问,不敢睁眼。

因为她看过的电视剧告诉她,一旦看见了凶手的真面目,她只会死得更惨。

一抹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立在她的身前,他垂着眸,一言不发。

白禾失去了视觉,五感却更为敏锐。

她的身体紧紧绷住,清晰地感受到头顶上宛若泰山压顶的注视。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杀我!”过度压抑的氛围,终于令白禾承受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只要你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白禾一生过得顺风顺水,别说是受伤了,就连手上蹭了点手皮,她都能疼得眼泪汪汪。

更别说,彼时她竟遇到了千年一见的“绑架”。

她没抱住男人的大腿哭着求饶,都已经是她咬牙忍耐的结果了。

面对白禾的溃不成军,男人依旧保持沉默。

不过,他忽而转过了头,看了眼隐在角落里的黑影。

那道黑影对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可以了。

男人便重新看向白禾,慢慢地开了口。

“腾辉公司的新衣,是你动的手脚?”

男人突然的问话,叫白禾愣了一下。

她空白的大脑,努力了许久,才勉强理清楚男人在问什么。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白禾笑得难看,苍白的唇瓣起了皮,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你害我们公司损失了三百万。”男人声音漠然。

“啊?三、三百万?”

白禾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虽然白家的确是财大气粗,可是,她成年没多久,白家每月给她账上打的零花钱,也就十万而已!

“你、你放过我,那三百万……我、我会赔给你。放过我,好不好?”

虽然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白禾选择先稳住局面。

她死死咬唇:“那批新衣,它、它……”

突然,白禾瘫倒在地上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神情激动到了极点。

“它们跟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全都是那个叫叶安止的女人做的,你信我!你信我!”

她不相信,不相信对方就那么笃定,那批被糟蹋的新衣就一定是她下的手!

反正一张嘴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把一切责任推到叶安止什么的,只要她不承认,就没有人能拿她有任何办法!

白禾想到这里,她越发的激动,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腿,嘶声道:“真的!都是叶安止动的手,我亲眼看见了!”

男人动了动腿,试图把腿边的人踢开。

然而怎样都无果后,他求助地看了角落里的黑影一眼。

“boss,怎么办?”他启开的唇无声地问。

只见角落里的厉寒烨眯了眯眼,微微抬起了点下颚。

——是继续的意思。

男人定了定神,方才有片刻慌张的心平稳了下来。

他嗓音凉凉:“真的吗?我怎么能够认定你说的话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叶安止把衣箱打开,把衣服都剪烂了……”

“是用剪刀剪的?”

“嗯嗯!”

“不是刀吗?新衣的材质是用特殊的化合物合成的,不可能轻易被剪开。”

“怎么就不可能了!”男人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白禾急着回答,脱口而出道,“那衣服材质摸上去跟普通衣服是一样的,我一剪就剪开了!”

话音一落,男人还未作出什么反应,白禾的脸色就一灰。

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慢慢地滑落在地。

她捂着脸,小声地抽泣:“是,的确是我把衣服剪了。可是,我也不想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