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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茜沉默不语,喧闹与嘈杂中,她仍能听到自己清晰的心跳声,四肢蔓延出一丝被电击般的酥麻感。

耳畔处他的声音没有停下来,他不紧不慢道:“对我来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

应茜忍住不去看他,可她还是藏不住心头悸动。

她下意识凑得更近,淡淡的薄荷味充斥着鼻腔,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气息缠绵诽恻,她冻僵的手小心翼翼攀上陈文止的手,他的皮肤很嫩,唯一不平滑的地方,是中指处被笔磨出的茧子。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很暖。

陈文止视线停在手上,指尖颤了颤,气息不稳,将另一只手覆上来,把女孩冰凉小巧的手紧紧握住,盼着能捂热。

这一切动作都很轻微,生怕出什么错。

她是个纯洁的女孩,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的侧颜很完美,应茜侧首望去,觉得若即若离。

明明近在咫尺,莫名的,却又那么……那么的远,像是永远也不能采摘到的高岭之花。

两个人之间总是隔着些什么。

是什么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应茜恍惚间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为她而来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是。

她又想,她好像不太配得上陈文止……

“是我说的不对吗?”陈文止想知道她为什么沉默了,“无论你怎么想,我所言皆是心中所想。”

“嗯,我……我知道。”她强装镇定,声音有些颤抖,“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的生日还没过。”陈文止说,“12月30。”

“那也快了。”应茜念叨着。

“我不太喜欢过生日。”他笑。

应茜眼底闪过丝诧异,“为什么?”

“我不怎么喜欢热闹。”他说,“太吵会影响我的心情。”

……

闻言,应茜望了望四周,大家完全处于一个happy的状态,正在玩桌游,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着。

她笑的开心,歪了歪头,“那你现在心情岂不是很差?”

陈文止眸光黯淡,像撒了层灰,又像起了层薄薄的雾。

他转而轻轻笑了笑,神色虽然未变,但有了种说不出的温柔。

“心情不算差,大概因为今天天气好。”

他的理由很牵强。

应茜勾了勾唇,灿灿笑着,笑意清浅。

“应茜姐!你真的来啦!”甜美的声音划破天际。

沈愠满心满眼都是应茜,她如获珍宝般扑上来,应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立即挣脱开了手。

陈文止眉头一蹙,闷哼一声,似是在埋怨。

沈愠没有察觉到不对,拉着应茜去了房间。

她说:“外面好多人都是我哥哥的朋友,我都不是很认识,但是他们都对我挺好的,给我送礼物,祝我生日快乐……”

她拉着应茜的手,滔滔不绝说着:“不过,我最喜欢的礼物还是应茜姐的,因为,只有你最了解我!”

应茜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房间洁白墙壁上挂的唯一装饰品——她送给沈愠的那幅画。

应茜愣了神。

那幅画的原图是一张照片,两个稚嫩女孩的合照。

那时候很青涩,很拘谨,比着剪刀手,有着厚刘海。照片上的滤镜是当年最火的,岁月的痕迹怎么也抹不掉。

沈愠眼眶湿润了。

“那是小学第一届运动会的时候。”她说,“你不爱说话,我也不爱,我们都被孤立,可我们惺惺相惜。”

多年过去了,沈愠没变,应茜早已经褪去了稚气与内心的幼稚,性格逐渐变得活泼开朗,朋友也随之增长。

应茜盯了那幅画许久,承诺说:“即使我忘记了一部分从前的事情,但这不妨碍我们现在是朋友,我想,以后也会是的,沈愠。”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沈愠环住她的腰,趴在她肩头诚恳地道谢,“谢谢你,应茜姐……”

真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应茜姐,给我讲讲你在覃城的故事吧。”

“好。”

客厅内一群少年围在桌前。

桌上摆着两幅扑克牌。

有个人提议:“我们斗地主呗?玩钱。”

“这多伤感情啊……”

“就是。”

几个女生说:“我们玩接竹竿呗~我们只会玩这个。”

“无聊无聊。”“咱们斗地主的斗地主,看电视的看电视,那不还有飞行棋嘛,自行选择!”

陈文止心烦意乱,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没有挪过位置。

任屹懒得玩了,打了个哈切走过来:“烦了吗?”

“你觉得呢?”他眸光一冷。

任屹颇为无奈指着他义正言辞道:“又不是我让你来的,是你自己诚心讨不快活。”

“话说回来,你和小美女到底什么关系啊?”他追问,“听魏戟说你在考场见过她,这也才过了一周……你不会是……”

他一顿,慢慢吐出下半句话:“一见钟情了吧?”

“没有。”陈文止嘴硬。

任屹没有理会他这句微不足道的话,自顾自往下说,“如果要追她,我可以帮帮你,我撩妹无数啊!”

他边说边夸赞自己怎样怎样的厉害,学习方面,游戏方面,创下了几个佳绩。

但这些相较于陈文止来说,全部都是小巫见大巫。除了……撩妹这件事……

“陈文止。”任屹出了个好主意,“你可以去找沈怅问问关于她的事情,我记得听沈怅提起过应茜。”

陈文止点头敷衍,但内心极为抗拒。

此时,沈怅端了两杯水走到二人面前。

“应茜呢?”

任屹目光指了指远处的一道门。

那是沈愠的房间,沈怅心一沉,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杯子刚刚落到茶几面上,陈文止就握住了水杯,眸中笑意盈盈。

沈怅声线柔和:“我妹妹的主场,就别太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了。”

语气毫无波澜,笑里藏刀。

任屹似笑非笑靠在一边。

沈怅说:“下午有场电影,龙湖天街。”

“我包场~”

有钱人!

任屹竖了个大拇指,“你牛你牛,我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