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很垃圾技能，有的是负面道具。”
卢永志在电脑上编辑了颜禾通关游戏的大致过程，写到真六招募的手下时，他忽然问道：
“五个玩家是凭空消失的？那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颜禾回顾了一下，五个玩家她都不认识，但她记得第一个冲上去的玩家报了自己的名字。
好像叫元乐成。
听到这个名字，卢永志立即让人去调查。
经过地区筛选，行程记录，他们很快就确定了元乐成的身份，并通过他玩家朋友的信息，发现元乐成已经联系不上了。
玩家能成功给他发消息，说明他还活着，但对面从没回过消息。
颜禾在看各种游戏通关率。
她经历的游戏全名是【真六最伟大】，其它地区的游戏名不一样，但很相似。
【最伟大的真六】、【伟人真六】、【真六是最伟大的】……
无非就是“伟大”与“真六”的结合，游戏的命名人像是词汇量匮乏，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
完全符合真六小孩子的形象。
这些游戏的通关率都是惊人的99％，只有颜禾经历的游戏通关率是97％。
结合真六曾说过的话，他想从五百人中挑选五个人，达到百里挑一。
但她经历的游戏两万人到两百人，已经做到了百里挑一，真六就顺便挑选了五个。
如果把真六挑选的手下视为没有通关的，那么通关率正好符合这一串数据。
没有直接死亡，又不能算在通关里，那他们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