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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慕斯特立即反驳道:“香岛和华国没有什么关系,我们有自己独立的政府,华人果真奸诈狡猾。”

艾莉说道:“慕斯特!”

李兰溪也在一边说道:“慕斯特先生,对面的那个口岸并不是您口中的原始落后,要不然众多香岛投资者也不会去投资那原始落后的对岸。”

“我又没有说错,我们有自己的政府,给你们投资已经是看得起你们了。”

“您说得对,两岸交往日益密切,让游子回家才是最好的安排。

几个月后,我们也欢迎慕斯特先生您前往祖国其他地方逛逛。”

因为华国的国际影响力越来越大,经济发展迅速,这十年来可谓是坐火箭似的发展,也使这个时代的香岛回归将会提前四年,也就是几个月后。

艾莉:“李兰溪,我们有话好好说……”

“艾莉,别理这些人,他们是来抢东西的。”

说完后,男人气冲冲地走了,艾莉不好意思说:“抱歉了李兰溪,我们下次再聊。”

那些人都走了,姜毅远说道:“溪溪,我是不是闯祸了。”

“也不是什么大祸,或许香岛不能多待了,马上就回去,我们去逛经济特区。”

“妈妈,我们不能看大鱼了吗?”

“过几个月再来,我们先去休息,晚上坐船回去。”

当天晚上,李兰溪他们迅速坐船回内陆,因为现在香岛不怎么稳定。

接下来,她带着孩子逛了不少地方,半个月后才回京市。

“总裁你们回来了,有一个红酒商几天前说要和我们合作,要见见您。”

古予希没想到阿瑟夫还真的是贼心不死,她道:“拒绝合作,我们暂时不需要其他红酒合作商。”

忙碌的工作开始,几天后,李兰溪去一个咖啡厅坐坐,只见两个男人走进来,直直坐到了她对面。

她抬头,只见托尼旁边还多了一个阿瑟夫,她忍着那些疑惑,说道:“托尼,你怎么来了?”

“溪,好久不见了,你不来香岛,只能我来京市找你了。”

“合作的事情下属沟通好就行,你怕不是还有其他任务吧?”

看着李兰溪很防备阿瑟夫,托尼只能忍着头皮介绍道:“溪,这位是托马烈斯基·阿瑟夫,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是吗?那还挺让我受宠若惊啊。”

托尼苦口婆心说:“溪,阿瑟夫说你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后面发生了误会,现在他想好好和你道歉。”

“托尼,这是我的私事,再者,我和阿瑟夫先生可从来不是什么朋友。”

阿瑟夫:“李兰溪,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你就算是有气也不能憋那么久吧,大气些。”

这把李兰溪气笑了,她道:“阿瑟夫,这里不是莫斯科,我也不是曾经那个柔弱的孤女,大家都是聪明人,别给自己找罪受。”

“我们其中有不少误会,我承认我年少不懂事,做了不少错事,也伤害了你……

就算你不待见我,但你会很期待和一位故人的重逢吧。”

“够了,阿瑟夫,什么故人不故人的,现在你是来华的知名投资商,你的体面还是维持好才行,要不然最后难堪的还是你。”

托尼:“溪,你别激动,若是你和阿瑟夫关系如此尖锐,我下一次不会带他见你了。”

李兰溪站起来,礼貌对托尼说:“托尼,我还有事,先走了。”

托尼也站起来,打算去稳住人,可人家已经走出咖啡屋了、正迎面快要撞上了一个胖女人。

“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

“托尼先生,你不用紧张,再见。”

夏雨季被挡在了咖啡店门口,她道:“李兰溪,你走路不长眼睛……”

阿瑟夫冷声道:“胖女士,嘴巴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算哪根葱,拿着你的蹩脚中文滚。”

夏雨季抬头,只见两个西方人站在她面前,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熟悉。

她只听一个男人说:“阿瑟夫,溪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这种和事佬我不会当了。”

“我……抱歉了托尼,就算是道歉,我自己会去找,不会麻烦你了。”

“阿瑟夫,我提醒你,溪不喜欢麻烦,若是她不待见你,还请你不要打扰她。”

“托尼,抱歉。”

托尼看了看阿瑟夫,认真说:“溪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不想被利用。”

“我知道了。”

那两个男人走了,夏雨季久久不能平静,阿瑟夫,一个久违的名字,曾经她在苏联上大学时的校霸。

还有刚刚他和李兰溪私自来咖啡厅,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李兰溪被姜家赶出大院,事情就有意思了。

她心中冷笑,李兰溪啊李兰溪,你也有今天,看你还能嚣张得几时……

“呵,水性杨花的女人!”

阿瑟夫回到酒店就很烦躁,看着在自己面前舞骚弄姿的情妇,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滚!”

扎着丸子头,一袭淡紫色纱裙的女人眼中满是震惊,下一秒又恢复了微笑,说道:“亲爱的,今天不开心吗?”

“杰琳娜,我喜欢懂分寸的,别考验我的耐心,毕竟你现在自身难保,否则也不会成为我的情妇。”

那女人收了笑,阿瑟夫继续挖苦说:“杰琳娜,人都是像动物一样趋避利害的。

该待在什么地方就该待在什么地方,哪怕你再怎么装,也不像。”

“阿瑟夫,我不会想着去模仿谁,只是你能不能再多给我点钱,我儿子不能等。”

“哦!那小家伙生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华国最近几年的医疗是发展迅速,但我的钱若是又打水漂了……”

阿瑟夫继续道:“女人不自爱,就像地里的烂白菜,谁也不知道那个小崽子父亲是谁,可你也跟我五年了,我给你一万美元,你该走了。”

“不可以,阿瑟夫,你不能那么残忍,我这一路也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不能过河拆桥。”

阿瑟夫瞥了杰琳娜一眼,眼中满是嘲讽,他不紧不慢说:“杰琳娜,这不是你的房间,你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