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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恋综:都退后,她要开始洗白了 > 第50章 二十一岁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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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猛了起猛了。”乔晚自言自语道,“我还没醒酒。”

“晚姐,你还好吗?”孟绾意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乔晚一脸呆滞的靠在墙上。

“不太好。”乔晚晃了晃脑袋,眼神空洞。

比起别人的失败,好朋友的成功更让人痛心。

而且这还是先天的成功,娱乐圈的消息实在是太令人宫寒了!

偏门的女儿?

呵呵。

不是,棠沫爷爷是棠涧松?

咦,我怎么敢说出这个名字,我也配。

乔晚欲哭无泪,亏得她还那般语重心长。

棠沫会怕跟陆祈闻?

谁跟谁还不一定呢!

TAT

只有她一个普通人的世界达成了。

乔晚望着天花板,那仿佛镶了颗钻石的灯闪疼了她脆弱的小心心,“我恨。”

孟绾意:?

“晚姐,你怎么了?”孟绾意上前扶着她,“你别吓我。”

“呜呜呜我要回家。”

“好的,我马上送你回去。”孟绾意又看了看房间,没有看到棠沫的身影,“你看到沫沫了吗?”

提到棠沫,乔晚心脏又是一痛,“她爷爷来接走了。”

“噢。”孟绾意忽然就理解乔晚这副神情了,她弯了弯唇角,“抱歉晚姐,都怪我之前嫉妒沫沫,才传出了些不实谣言。”

乔晚摆摆手,“没什么,我只是单纯嫉妒。”

孟绾意:......

两人走后不久,陆祈闻坐了会儿也抬步离开。

又过了十来分钟,佣人进去打扫,却被屏风后面的白衣女子吓了一跳,差点摔坏手中昂贵的茶杯。

“抱歉小姐。”佣人很快低下头,“都怪我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人,惊扰到您了。”

“没......没事。”结巴着说完话,齐梦媛提着裙子僵硬的离开,期间踩到裙摆,甚至差点摔倒。

“小姐,你还好吗?”

齐梦媛摇着头,她已经吓得脸上血色尽失,看起来分外瘆人。

-

棠沫被带回了棠家老宅。

一路上,棠涧松不说话,她自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埋头继续翻简历。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女佣人扶着她下车,棠涧松却率先走了,也没等她。

“大小姐。”管家毕恭毕敬,“是否也需要用餐呢?”

别说,确实有点饿了,棠沫点点头,“麻烦了。”

“您客气。”

饭厅里,棠涧松端着一碗鸡蛋面吃着,棠沫被推着坐到他对面,赫然也摆着一碗鸡蛋面。

两人就这么谁也不开口各自嗦面。

棠涧松筷子一放,嚷了句,“饭都没吃成。”

棠沫嗦完最后一根,也放下了筷子。

“腿怎么个事儿?”棠涧松问道。

“拉伤。”棠沫擦了擦嘴。

棠涧松嗯了声,“你跟那个陆祈闻,又是怎么个事儿?谈了?”

“啊?”棠沫摇头,“没谈啊。”

棠涧松点了点头。

没看错的话,他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棠沫:?

“那你,看上他没?”

被棠涧松那锐利的双眼盯着,棠沫沉默了。

而这个反应,落在棠涧松眼里,那就是默许。

上一秒还赞许的他,此刻气得一拍桌子,“你们都是什么眼神?”

力气之大,嗓门之大。

棠沫都跟着抖了一下。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棠涧松自顾自叹了口气,“算了,我这个老头子能做什么主。能管你的人也不在了。”

什么都没说的棠沫:......

棠涧松又抬眼看棠沫,“你要继续在娱乐圈待着我不管,但是不能跟他谈恋爱。”

“为什么?”棠沫疑惑。

“你就这么爱?”棠涧松说生气就生气。

“不是,我......”棠沫简直无语。

“你什么你,那种人不许进我棠家大门!”棠涧松吼道。

“哪种人?”棠沫实在是好奇。

“呵。”棠涧松笑着,像个挑拨离间的人,“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吧?”

“他应该告诉我什么?”棠沫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你知道什么?”棠涧松逼问。

“财阀的小儿子,大华片区的执行总裁,emmmm陆家在北美有个很大的地下赌场,应该沾了黑白两道,但是现在赌场有一半姓陶。娱乐圈有些艺人就着了那边的道。”棠沫想知道更多,把自己明确知道的都吐露出来了。

棠涧松却不屑一笑,“你连表面上的东西都只知道这么点儿。”

棠沫:......精彩。

可棠涧松却不往下说,“你现在知道他对你隐瞒的有多少了吧。你自己掂量着,别跟你那个傻逼爹一样。”

“恋爱脑,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棠沫:?

‘沃趣!01!大瓜!’

‘01?’

‘啊啊啊啊这种无人可分享八卦的心!’

“你跟我来。”棠涧松见棠沫呆着不说话。

“噢。”

棠涧松神神秘秘的领她进了书房,遣散了管家佣人。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棠涧松拿出一个小箱子。

棠沫愣了愣。

母亲的遗物。

“她在即将生下你的时候先是交给棠远舟,后来......”棠涧松停顿了一秒,“后来又到了我手上。”

“我可没有偷看!”棠涧松抱着盒子,侧着身子站着,逆着灯光,也叫人看不清神色。

“生前,我是不太喜欢她。家世不清白的人,进不了我棠家!”棠涧松转过身来,脸上有着说不清的烦躁和痛苦。

棠沫垂下眼眸,掩下几分不耐。

“可你那傻逼爹非她不娶,真是。”棠涧松神色慢慢沉了下去,抱着盒子走过来,递给棠沫。

棠沫低垂着头,接过箱子。

“你母亲说,这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要你懂事之后才能给你看,而且只许你看,不能带走。”棠涧松说,“我先前也不知道她说的懂事是什么意思。她大约是怕我不信,说你......会经历一个什么什么劫难,二十一岁这年,会有奇遇。”

棠沫浑身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起,抱着箱子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你今年二十一岁。也刚好,我看你不再像以前一般胡闹,知道帮助别人,关键时刻也晓得挺身而出,就勉强算你懂事吧。”

说话间,棠涧松已经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