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关好了。”林PD拍着胸脯，简直把她吓坏了。
“所以我们刚刚说的话传出去了？”江知聿脸色现在更差了。
“额......”林PD挠挠脸，“是的。”
“现在关好了！”
江知聿：......
棠沫仔细回想了一下，还好刚才也没说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江知聿忍着火，对林PD眨眨眼。
意思是还不走？
“哦！”林PD后知后觉，“这就走这就走。”
好可惜，原来是因为什么啊，她也好好奇。
林PD边走边摇头叹气。
有了刚才的插曲，江知聿闭了好一会儿眼睛，一想到这些话可能又要被他妈听见他就犯难。
就烦！
再睁眼就发现棠沫直直盯着他。
江知聿：“？”
棠沫看着他，“原来是什么？”
江知聿：“啊？”
棠沫：“你刚刚，最后，本来要说什么？”
江知聿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确认是否真的安全了，最后他把手机屏幕直接给棠沫看了。
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女生。
画面右边是一个挑染着红发的女子，画着烟熏妆，眼睛弧度很美，眼尾狭长，鼻梁高挺，微微偏着头，左耳上一个巨大的蛇形耳环，她穿一身皮衣，一手叼烟，一手自然垂落。
而左边的女子，眉目清绝，不是棠依依又是谁。
印象中棠依依是不爱笑的，像朵高岭之花，干净，却永远透着微冷。
只是照片里，不知道右边的女子偏头跟她说着什么。
棠依依弯着嘴角，平淡的眸子里泛起涟漪。
棠沫视线在红发女子上停了很久，“她是......”
江知聿收回手机，退出图片页面，轻轻敲出两个字。
——陶冉
而后删除。
棠沫眼睛微微瞪大。
江知聿还在说，“我能查到的，说不定你棠致远也查到了，怪不得要联姻。”
棠沫此时正在头脑风暴。
陶冉，代表了红家的势力，可能跟沥县爱兰医院有牵扯，而爱兰又也可能跟赵导资助的女孩失踪一事有关。
但棠依依跟陶冉认识，看样子，她们关系似乎还不错。
那赵导邀请棠依依的时候，是不是也知道呢。
“不跟你说了。”江知聿看了看天，雪飘得更大了，“我得去看看乔晚。”
“好。”棠沫回。
留下她一个人在别墅檐下站着，她使劲搓了搓手心。
微信群的消息在这个时候开始跳。
（吴双）：沫姐，你明天就要回来了吗？
（林小爱）：几点的航班呀，我们来接你！
（泡沫）：不用来接啦，你们明天不忙？
（刘芸）：别问，问就是忙，但是接你的时间必须有。（玫瑰.jpg）
（刘芸）：我姐还在店里呢，设备今天全部搬过去安置好了，而且有粉丝今天过来看了，催我们快点营业吼吼吼吼。
（刘芸）：温温柔柔的，还拍了一些照片说是帮我们宣传，她们人还怪好的嘞。
（泡沫）：我的粉丝？真的假的。
（刘芸）：尊嘟啦~我亲眼看着她们发的微博，顺便我还看到了她们在和你黑粉互骂哈哈哈哈哈看着乖萌，在网上骂起人是真的猛！
（泡沫）：小爱双双呢，你们最近培训得怎么样了？
（吴双）：自我感觉还行。
（林小爱）：还行呢。
（刘芸）：报告老板，她们谦虚了，她们完全能胜任，手脚非常麻利！果茶店那边几个也完全没问题！
棠沫到另一个群里也问候了几句，陶富强那边，橙子已经开始大批运往A市，厂家那边，也回复正在加班加点制作大号的橙子公仔。
总的来讲，可以提前试营业了。
A市也快到冬天了，棠沫突然有了新的主意，可以多做一些周边！
思及此，棠沫边往恋爱屋走边联系厂家定做。
楼上的某个角落，一道身影伫立着，眼睛正盯着她的动向。
“沫沫。”孟绾意见她进来，甩着自己手机屏幕，“你又上热搜了。”
“啊？”棠沫交代完自己的想法，也点开了微博。
后台私信爆满，赞和评论也都是显示99+
“怎么个事儿啊？”棠沫划拉着手机屏幕。
“你跟江知聿的聊天被人录屏了。”孟绾意笑，“然后网友疯狂讨论你的......真实身份！”
“以前还真不觉得，原来八卦别人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情哈哈哈。”孟绾意仰靠着沙发，抱着抱枕狂笑。
邝露加入话题，“沫沫，你......”
她斟酌着话语，很早之前她们关系确实不错，但是后来几人渐渐淡了关系，她之前又在背后传过她的谣言，这两天虽然相处还行，但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打探。
“你看到了吗？”孟绾意又说，“就是有个爆料，截屏的是知乎上面的文章。”
“找到了。”
棠沫目光停留在一篇名为“扒一扒某淡颜TOP小花”的微博上。
这篇微博内容很长，棠沫粗略划拉了一下，其中包含了知乎的截图，综艺的截图，网友热评的截图，还有刚才她和江知聿的对话。
堪称有图有真相，看起来确实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太牛了。”孟绾意抱着抱枕坐到棠沫旁边，“现在的网友都这么厉害吗？一点蛛丝马迹都能牵扯出一篇800字的猜想。”
邝露又接话，“对，她们就是看图说话的能力很强，想象力也特丰富，黑的都能说成红的。”
但是孟绾意没有回应她，自顾自笑，然后给棠沫念下面的热评。
邝露咬了咬唇，识趣的上楼了。
客厅里，就只剩下棠沫和孟绾意。
棠沫分了个眼角给上楼的邝露，偏头看孟绾意。
“绾意，你好像有点不喜欢邝露？”
孟绾意也不藏着掖着，“是啊。上次的宴会，她和那个齐梦媛故意散布你的谣言给宾客，我是看在她最近表现还算正常，没跟她计较，我已经对她很客气了。”
“害。”
“谣言我知道，邝露这个人心眼是不坏的，就是听齐梦媛的话，要不然我也不会对她客气。”
“好吧。”孟绾意划着手机。
“诶？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