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尘反问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以前也是中汉人吧？难道你天天这些牛肉，羊肉，你的心里很舒服吗？”那个伙计道：“坦白地讲，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确一些有不习惯，但是，人家对我们好，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为什么不尊重人家？说来你也不信，其实改食胡餐，这并不是官府要求我们做的，而是我们自发这样做的！”
肖尘叹了口气，道：“你们的生活习惯，是不是有一些胡化了呢？”那个伙计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不好说，我只能告诉你这样的一个事情，我们这里有两所学堂，一个是学汉语的，一个是学胡语的，现在学胡语的是越来越多，学汉语的，则是越来越少!我再告诉你吧，刚开始的时候，学汉语要一两银子一年，而学胡语的，什么都不要，大家都不去学那个胡语，现在呢，刚好反了过来，学汉语的，一分钱也不要，就是有人迫着去，都不愿意去了，而学胡语的，一年需要二两银子，大家都抢去着学！就是这样的理儿！”肖尘叹了口气，道：“他们都去学胡语，难道他们就不怕，将自己的祖先也忘记吗？”
伙计正色道：“客官，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生事的？什么忘掉自己的祖先？如果你没有忘记自己的祖先，你为什么不脱光衣服，回到山林里，在树枝间跳来跳去，继续当你的猴子去？真的好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