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做惯了大夫的人都习惯于谨慎。
她不放心把一家子的身家『性』命都放在别人身上。
对方现在是善意的,人心易变,谁能保证对方会一直善意,不会变得恶意
说句不中听的,两口子过着过着还有变心的呐,何况两旁世人
袁幼驹围着水桶打转转,恨不得把头整个扎水桶里。
气得袁明珠提着枝条要打。
它倒是乖觉,一看要打,溜蹿开,作着揖求饶。
“回去吧这些也够它吃两天了。”
气温高了,鱼虾都养不住,抓多了回去晒鱼虾干都招苍蝇。
现在袁家都是用多少抓多少。
袁明珠拿着网,顾重阳拎着水桶。
袁幼驹追着一只粉蝶,跑得没有了踪影。
走到村子靠外围的一丛灌木丛旁边,顾重阳突然把手放到唇上“嘘”
提醒袁明珠别出声。
两个人趴在棉槐丛旁边,袁明珠看到一个穿着深褐『色』撒腿裤的人从棉槐的另一边走过去。
待那人走开了,顾重阳才松开按着她头的手。
“是秦三花。”
马上开始吃晚饭了,秦三花到村外做什么
“你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袁明珠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裳,确实太显眼了。
因为宴客,她上身穿的是桃红的宽袖上衣,下面穿的藕荷『色』撒花裙。
刚刚不是顾重阳按着她,秦三花又没往这边细看,一个不好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