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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就是那北齐山上的神鸟,也是顺应天地而生的天生灵物,师尊,若是你知道一切后,你会如何做?

“师尊,北齐山去不得!”

“如今仙果近在眼前,青鸢,你要拦本尊?”

“师尊为师,青鸢为徒,自是拦不得。只是如今仙果在即,青鸢想问师尊一句话。”

“何言。”

“仙果在即,可若是想要凡人服用,必须配以天地而生的灵物才能够真正使其脱胎换骨,焕如新生。师尊,徒儿便是自天地灵气顺应而生的千万年唯一的灵物,若是想让她活着,唯有徒儿的内丹才可助,且是长生不老,真正永生。”

“师尊,您想谁可活?”

“本尊会亲自为你取来涂山九尾心,你可能活?”

“能……”

——只不过,没了内丹的青鸢鸟,纵是有九尾心此等至圣之物续命,也不过十年罢。

“听闻师尊……昨日大婚,师尊大喜之日,徒儿竟是最后一个知道啊。”

“只是她不喜吵闹,才是简单办理罢。”

——那若是师尊知道了,你所娶的女子,不过是一傀儡呢,本就只是一缕精魄,却得以永生的傀儡。

“如今师尊既已成婚,徒儿也长大,想要四处娶看看。”

“你孤身一人,本尊又如何放心,待有一日终有人陪往再论。”

“师……”

——竟是为她,再也不见我?

“你虽乃神鸟之躯天生之灵物,即除恶扬善便可,做甚百无禁忌,惹四派掌门不虞,又何以与她不对付,日日让她不得安宁!”

“徒儿不过想要再见师尊一面罢,师尊如今,可是忘了还有徒儿这一人?”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又是喜笑颜开,想着此时殿门定是有许多人把守着,若想从此出去,怕是需要费一番心思。眼珠微转,随即便躲着仆人,偷偷溜到了一处墙角。

这里种着一棵正值花期的拂芊花树,开着小小的淡粉色的细花,轻风微拂,都纷纷飘落下来,似下了一场花瓣雨,梦幻至极。

随手够着枝桠摘下一串,放在鼻端轻嗅,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

心底顿生欢喜,因无奈如今并不宜使用法术,只得卷起了裙摆束在腰间,再三观察四周确是无人之后,重呼一口气。

以牙代手,咬着花枝,双手一把抓紧树干,身子一个借力便跳上了墙头。

怎奈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不留防听见“呵”的一声嗤笑,没等大脑反应过来,脚下便已是一个踉跄,直直地向墙下跌去。下落途中,我竟还能分神想,若是早知今日如此不顺,就不出门了……

回头还得去司命那儿瞧瞧,理上一理我近日的行程了。

只一瞬,又慌忙闭上眼,皱着眉等待着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但左等右等,却仍未感到有甚痛楚传来,便有些暗暗称奇。

于这时,耳畔却忽地传来了一道略含笑意的男声,“仙子徒手爬墙,应多加小心才是。”

噢,闻言,心里顿时豁然,原是因人相救的缘故。

秉着道义,帮了自己,自是要道一声谢意的,又忽品味出这救了自己的人,可不就是方才导致自己从墙上摔下来的罪魁祸首?

默了默,感受到了一双修长的手正稳稳的搁置在自己的腰间,额上的青筋不禁跳了跳,闭着眼又等了一会儿,见着对方仍未拿开置于自己腰间的手,不禁有些微怒,俏脸透着些淡粉。许久,浑身已累极至无力,终于,在那仿佛已是尽头的岸边,看到了希望。

那是一位着着一身艳红纱裙的女子,长发及踝,遮住了面容。只是隐约觉得,那女子应是在嘹望那妖艳的曼沙陀罗。时间仿佛就此静止,我不

由得屏住了呼吸,就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

一瞬时,竟也希望就这样,静静地,遗忘了凡尘,沧海桑田,这样就好。

忽地,那抹身影微有了动作,清楚地瞧着,在那发间,一支较为隐蔽的玉簪掉落的同一时,那女子也纵身跳入了那白雾缭绕,梦幻绝伦的巨大光轮中。

“不要!”我一个紧张,便失声叫了出来,却……

看着围下的淡粉色的床帷,一如既往的装置,香炉中正散着点点熏烟。一切都是这样的宁静。

不是?原来是个梦!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如果是梦,真是个可怕的。摇着头,正疏解着自己有些紧张的情绪,平息一下失常。

这时,房门被缓缓推开,忙转头细看,原是三哥枍桑,便有些好笑。

“三哥近日是怎么了?何以用着大半夜的不睡觉,学了人间那梁上君子,闯自己妹妹的寝宫了?若不是相熟,只怕我定然会拿根棍棒,将你打了出去,也好护着了自己的名声。”

枍桑没答话,寻了个凳椅坐下,却并未像往日那样嬉笑模样。倒是眉头紧皱的盯着我,简直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不禁浑身一颤,忙低了周身气势,弱弱道:“那,三哥还是说吧,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似是这时,枍桑才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转了态度。

“没甚事,只是方才半梦半醒间,忽地就想去人间逛逛,可惜,孤家寡人的,这想法……”

人间!听罢,我顿时眼神一亮,自己可不就是想去人间走上一遭?却又不想被三哥虏奴役,若能趁此赚些好处岂不更好?心思百转,将算盘打得啪啪响。想着利息,便故支支吾吾道:“这人间,妹妹倒是去待过一段时日,也算识得,不过………”

唔,自动忽视了绿儿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下了床,坐在了窗头的梳妆镜前,镜子里的人发丝有些凌乱,面容上带着几分刚起的慵懒。

绿儿净了手,拿块干毛巾擦了擦。走到了我的身后,拿起了桌上的木梳,一缕缕的替我梳顺,然后一齐拢在了脑后,“小姐今日想梳什么发髻?”

“嗯?哦,随便吧,只要是你梳的都好看!”我自呆愣中回过了神,见绿儿正侧着头问我,忙好说话的回道。

不过绿儿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撇了嘴,自顾嘟囔:“小姐方才是在想什么呢!竟还在走神?难不成小姐比我还先听到那个消息?”

我挑了挑眉,没有错过她所说的消息。

“绿儿,你听到了什么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