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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我家魔帝又双叒犯病了 > 第八十七章 阴森的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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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夏不知道烈焰狐发了什么疯,死活也拽不走,一时动了气,揪住它的尾巴,重重地打了两下屁股。

烈焰狐哀嚎了两声儿,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垂头丧气地驮着白貂,蹒跚着踏出了第一个步子。

“狐狐你不要装了,要是再不听话,姐姐可是会非常不高兴的。”云夏以为烈焰狐不想再继续做苦工,捏着拳头警告它道。

谁知道人家却高冷起来了,驮着背上死物一般的白貂,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走了老远,早已经精疲力尽的几个人费了好些力气才追上去。

“云大夫这是什么东西啊?”阿炽和木狸跟在云夏勾边儿,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脚,捡起来瞧可半天,却没有看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好递给了云夏。

“当心些,这里的物件儿都不可以轻易触碰,小心触发机关之类的。”云夏方才打算伸手去接,就被云姑娘给拦了下来。

“放回原处去,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乱动,免得惹怒了主人家。”云夏立马缩回了手,冷冷道。

“什么嘛?不就是个镯子嘛?哪儿有那么悬乎,说不准是哪个进山砍柴的姑娘家落下的。”木狸却嘀嘀咕咕地,说云夏是小题大做,说着便将镯子套在了纤细的手腕儿上。

“你快拿下来!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才走了多少路,就遇见了那么些乱七八糟的凶兽魔物,哪个姑娘家有这样的胆子,进山来砍柴。”

“还有,你忘了我们是如何进来的了吗?这里岂是寻常人能随便寻得着的地方。”云夏还没来得及阻止木狸不知轻重,就听见阿炽噼里啪啦地将她数落了一顿。

“云姑娘,阿炽她骂我!”木狸被阿炽一顿数落,觉得丢了颜面,心中愤愤不平,抓着云夏的袖子,求着她主持公道。

“阿炽说得没错,若不是机缘巧合我们也进不来,哪里还有什么砍柴的小姑娘。”云夏听着也是恨铁不成钢,戳了戳木狸的脑门儿,冷冷道。

“姑娘,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阿炽那丫头欺负我呢?”木狸见状愈加不服气,说着就要将镯子拿下来,摔个稀巴烂似的。

“姑娘快来帮帮我,怎么拿不下来了啊,方才戴上去时,不是挺容易的吗?”木狸使劲儿抡了抡,那镯子却像是长在手腕儿上了一般纹丝不动。

木狸见状,心头猛地一颤,可怜巴巴地望着云夏。

云夏朝她翻了白眼,打算动手帮忙,谁料才刚刚碰到镯子,就见上面长出了细如须发般的跟,越用劲儿跟便扎得越深。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木狸承受不住,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安静些,不然我如何想法子帮你?”云夏被哭喊声搅得心烦意乱,面若冰霜地呵斥道。

却并没有任何作用,木狸就像是中邪了一般,仍是大声地叫嚷着,连树梢上的鸟儿都尽数惊飞了。

“云大夫,木狸姐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发了狂?”阿炽也被吓得不轻,说话的时候舌头有些打结。

第八十八章木狸中邪了

“我怎么知道啊?”云夏原本也是莫名其妙地穿越过来的,别说对这样稀奇的事儿了,就是对这被迫生活了好一段日子的世界也知之甚少。

这时候也是一筹莫展,扶着光洁的额头,不知如何是好。

“云姑娘,木狸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招惹了什么邪物。”

有阿炽在,云夏只好压低了声音问道,毕竟云姑娘只是存在于她头脑里的意识,旁人是看不见的,她不想在这时候,再让身边的人生出恐惧来。

“我也不知道,大概那镯子被人施了灵力,受人控制罢。”云姑娘怜悯地瞧了一眼正在地上胡乱翻滚的木狸,不确定地回道。

“那可有法子能解决?”云夏见木狸实在痛苦,再度开口问云姑娘道。

“我们必须先找到施法的人,然后才能知晓如何解开。”云姑娘摇了摇头,眼里也满是焦急。

“这里除了这些枯木,什么也瞧不见,要如何找出那人来啊?”云夏抬眼望了望四周枝桠横生的,大半已经枯死了的树,心里有些丧气。

时间过去得越来越快,很快荒凉地在灰蒙蒙的天上挂了整整一天的太阳也往西边沉了下去,夜色渐渐从树梢上跌落,光线越来越晦暗。

云夏在晦暗不明里立了许久,又回头瞧了瞧没有丝毫好转的木狸,最后决定找个地方先歇息一晚。

云夏带着阿炽和兴致不高的烈焰狐,又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勉强找到了个山洞栖身。

“云姑娘,现在可如何是好?”云夏才刚刚合上眼,就听到了阿炽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焦急,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怎么了?”云夏睁开眼睛,平日里灵动又冷静的眸子里这会儿爬满了疲惫。

“木狸姐姐她,她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方才只是昏迷不醒这会儿人倒是清醒了些,可又开喋喋不休地说起了胡话,浑身还烫得跟火似的。”

阿炽提着早已经在泥水里滚滚一圈得裙子,一双带着些妖媚的眸子里也满满的都是着急。

“带我过去看看!”云夏听着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害怕木狸真的会撑不住,撑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

云夏跟着阿炽到了木狸躺着的地方,只见她躺在地上,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身上的衣衫也都湿透了,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看起来就觉得很不舒服。

“木狸你怎么样啊?”云夏撩起裙子蹲下去,轻轻地拍了拍木狸的冰凉的巴掌脸,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云姑娘,木狸姐姐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阿炽跟在云夏的身边,担忧地问道。

“不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她的。”云夏这句话失去了焦点,听起来像是在对阿炽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那云姑娘你有法子了吗?”阿炽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木狸手腕上纠缠得越来越紧的镯子,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暂时还没有,不过法子总归会有的,给她喝点儿水,早些去歇歇吧,明天天亮我们再来想法子。”云夏拍了拍阿炽的肩膀,将她当成了如今唯一的依靠,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