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哲承认。
他不用猜就知道苏雅指的是什么事。
“那你知道这会给明氏集团带来多大的困扰吗？李哲，你别忘了，五年前，是明迦支持你，才有了LX的现在，你现在落井下石，合适吗？”
“五年前明迦有没有支持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LX是因为有你才存在的，谁让你受委屈，我都不会放过他。”
李哲声音不疾不徐，如同最温暖的晚风。
可是话确是冰冷至极。
“包括明迦和明氏集团。”
明氏集团容不下苏雅，那他就让明氏集团消失，易初伤害苏雅，那他就彻底毁了易初的前程。
“你变了。”
苏雅默了好久。
她手里的烟燃干净了，也没有任何想说的话了。
“苏雅，我现在只想守护你。”
李哲也叹气，他听出了苏雅话里的失落。
他确实是变了。
变得不那么真诚。
五年前，他可以为了苏雅一个人拒绝所有的融资，可是现在他做不到了。
他看不得苏雅受委屈。
也看不得苏雅被欺负。
无论那个人是谁，哪怕赔上他的所有，他也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他也没变。
他一如既往的喜欢苏雅，爱着苏雅。
他强迫自己五年，不去提起苏雅这个名字，一次次推开苏雅。
可现在，他想正式自己的内心了。
“如果……”苏雅顿了顿，眼里慢慢沁出了泪光，“如果在去年，你就这样告诉我，该多好，我没有去明氏集团，我也不是什么艺术总监，那样我会多开心，可是你一次次的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