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你很聪明。”
聪明到要在他这里套话，作为证据。
可是……
苏雅不会成功，因为她面对的人，是柯子枭。
“可是你也很愚蠢，我如果是你，一定不会想到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柯子枭把窃听器扔在地上，又用脚使劲碾压着，直到窃听器彻底被毁了，他才抬起脚。
苏雅不断的后退，可是后面是门，她早就没了任何退缩的地方。
“恶有恶报，早晚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苏雅强行压下心底的不安。
“这就是你的底气？”柯子枭弯唇，轻笑道：“这个世界上有人一心想主持正义，可他得到的却是粉身碎骨，我不信恶有恶报，因为善意本就没有回报。”
柯子枭弯身，把那枚已经毁掉的窃听器用纸包起来。
“总会有那一天的。”
“苏雅。”柯子枭看着苏雅，那一眼，仿佛要把苏雅看穿，“五年前，程寂叫我放过你，于是我离开了，前两天，他又让我放过你，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所以，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这是柯子枭最后的退步。
也是程寂的哀求。
唯一的一个弟弟，唯一一个程寂喜欢的女人。
柯子枭不想伤了程寂的心。
可若是苏雅不识好歹，那就怪不了他了。
“我若是不呢？”苏雅看向柯子枭，两声冰冷的眸子一同对视。
苏雅没有丝毫的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