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摇的一头银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裹着一张浴巾，显然是刚出浴。
秦歌的清醒时间，她掐的比较准。
秦歌坐在床沿，揉着太阳穴，问道：“我睡了多久？”
“昨天晚上，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你被杨老放翻，然后我和知舞还有红红把你给抬回来，就像抬死猪那样。”
秦歌心想，已经睡了整整一天啊，说道：“你怎么不说你捡了条死鱼？”
苏月摇：“你醉成那样，我才不会乘人之危。”
秦歌问道：“知舞呢？”
苏月摇：“连我都不会乘人之危，她就更不会了。”
秦歌脸上泛起黑线，“我是问她在哪儿。”
“额……她很听你的话，正在齐天柱上静修。”
秦歌：“那你怎么不去？”
苏月摇表情坏坏的，慢慢走向秦歌，“因为我要修理你呀。”
秦歌面无表情、有气无力的说道：“救命啊……”
苏月摇：“今天，你喊破嗓子也没用。”
于是，苏月摇开启榨汁姬模式。
“……”
……
皇朝。
京都。
皇宫中。
楚陌寒对步惊风说：“我是来接你和芳菲去中州。”
步惊风笑道：“没想到会是你来。喝几杯？”
楚陌寒点点头，“好。”
雪芳菲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
虽厨艺不佳，但用来下酒也是绰绰有余。
酒桌上。
步惊风敬了楚陌寒一杯，语气中满是感慨，“自从你和天命去京东，我们就真的很少再聚过，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越走越远。”
楚陌寒缅怀道：“当年我们在一起纵横江湖的那些日子，仿佛都发生在昨天。”
步惊风笑着摇摇头，一边提壶倒酒，一边说道：“那时候，你，我，天命，还有白鹤，还被称为‘四大风流才子’。我至今都忘不了，当年你出谋划策，我们一起捉弄黄玄灵和长孙三忌以及白悲发那些大臣的时光。”
楚陌寒：“只是那些日子，已经回不去了。”
步惊风：“是我们都变了？”
楚陌寒：“是世道变了。”
步惊风：“但你是属于那种……不会将自己改变，然后再去迁就这个不停在改变的世界的人。正是因此，我们四人当中……你是剑仙。”
楚陌寒抬眼注视着步惊风，“我现在才知道，这些年，你过得有多苦。惊风，跟我去中州吧，放下这里的一切，去和芳菲过你想要的生活。”
步惊风安静良久，似在思考权衡，说道：“好。其实我也想放弃这一切，生活在女儿身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