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哭笑不得。
旁边的萧祁墨更是无奈。
从他的物理老师康宏斌，到农庄的潘建城组长，再到傅禹，一个个的全都帮陆眠推荐专业，外带介绍人脉的那种。
陆眠摇摇头，“再说吧。”
“你要用到舅舅，你就说啊。”
“好。”
——
楼上外科楼层今天格外轰动。
前有业界前辈叶仲景到场，后有院长上楼亲自接待，话里话外全都为了傅禹的那场手术。
眼科办公室。
杜长意正在为那位传说中的重要的病患看诊。
对方因为年龄原因，黄斑区退化，影响到了视力。家庭条件好，有钱有势的，肯定想把眼睛治好的。
杜长意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给对方做了检查。
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气势十足，在看诊之余多问了几句。
“你们楼上今天挺热闹？”
“哦。”杜长意恭敬一笑，“就是一台眼球修复手术。”
“眼球还能修复？”老人家严正肃穆的脸色有些松动。
杜长意随意笑笑，“说是有了什么特效药，能帮助修复眼球组织。这个啊，完全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我个人不怎么看好。”
“这样啊……”老先生沉沉追问：“那我还能恢复到以前的视力吗？”
“这个……”杜长意为难的摇着头，“生老病死，自然常态。我只能说尽最大的努力，让您的视力恢复到一定的程度。若是想完全恢复……”
杜长意直截了当着：“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