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华硬起心肠拒绝:嘉儿,真的不用过来。我在家里陪陪他们,明天下午见。
贺嘉儿无奈,只好说:好吧,那我等你回来。我爱你,智华。拜拜……
贺嘉儿的心里又甜又酸,挂了电话。甜是因为明天的约会,酸是因为不让她去陪他。
她撇撇嘴,在心里念道:都是老古董,就是见不得年轻人亲热。未必你们谈恋爱的时候,得隔开十米?真的是……奶奶和桃子经常亲嘴儿,怎么没人管呢……
智华的心里又甜又酸,挂了电话。甜是因为嘉儿的爱意暖暖,酸是因为家人不太喜欢嘉儿。自己夹在中间,有些为难。
他皱皱眉,在心里嘀咕:嘉儿是一枝娇艳的桃花,不会是钟先生故事里的桃树精。缘分都这样了,找个合适的时间和长辈们说说吧。
正想着,杏花的父母来了。
老齐俩口子一反往日的冷漠,显得格外热情。拎来了两只大母鸡和两条大草鱼,说是给杏花和桃子补补身子。
建新与薛乐不明就里,热情地接待他们。
杏花没有办法,勉强地招呼他们。
智华不待见,索性回了屋。
奶奶牵着桃子回家,见到二人淡淡一笑。
桃子倒是乖巧,唤了一声“外公、外婆”。
杏花母亲觉得光说话效果不好,干脆抹起了眼泪。抹了好半天,才幽幽说道:林婶子、亲家,想起晓虎我的心就难受。可怜咱们家杏花,年纪轻轻成了寡妇。我最心疼桃子,以后我们两家多走动走动。
奶奶对他们动手打杏花的事儿,耿耿于怀。淡淡地说:哦,那就走动走动。
杏花母亲表明主题:婶子,我想接杏花和桃子回去住几天。
杏花不愿意,立马说:奶奶,我不太舒服,我不想去。
桃子也跟着凑热闹:太婆,我也不想去。
杏花母亲气极,又不敢发火。只好撇过脸,冲着老齐挤了挤眼睛。
戏台子搭起来,两位主角儿也登了场。如果说杏花娘是在黑脸与红脸之间自由切换;那老齐就充当唱白脸的曹操,兼下台阶的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