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么不怕死，他便带上她去狩猎了。
她发现有财狼背后偷袭他，情急之下，她不要命地拔刀去砍，不小心从马背上跌下，摔断了腿。
也是那次之后，她断了腿在宫中休养，他破例命人给她举办了生辰宴会，免了她几个月的礼。
那时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眼里只有他。
从什么时候起，她慢慢的变得懂事了，学会隐忍了，知道进退了，懂得装模作样了......
帝凌渊收回思绪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他向来记性很好，并不是他想记着这些事。
“皇上，臣妾要永远陪着您，一直到老，您不要赶臣妾走好不好......”
柳贵妃哭诉着道，身躯颤抖。
跪在她身后的妃子们，也都卑微请求，“皇上，不要赶咱们走，如果哪一天，皇上不厌女了，臣妾一定好生伺候您，为您生儿育女，为您排忧解难......”
“朕何时说过，要赶你们走？”
帝凌渊扫视了一圈跪地不起的妃子们。
威严地又道，“起身，还要朕说第几遍？”
妃子们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开心地笑了。
帝凌渊淡漠深沉的眸光，落在哭成泪人儿的柳贵妃身上，神色终究是软了几分。
“柳贵妃不守宫规，仗势欺人，明知故犯，有失体统，罚面壁思过七天，至于掌管后宫之权......”
说到这里，他看着柳贵妃的眸光，微微晃了一下。
“皇上，臣妾有罪，自知已不能求得您宽恕，但您若真要选一人出来，顶替臣妾管理这后宫，臣妾觉得，德妃是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