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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仙侠 > 凰的毒宠 > 第四十一章 蓬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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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似乎看见了什么,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不止那只巨型蜘蛛脱离了水柱的制约,连追赶他和天策的几只蜘蛛都似商量好似的,折回一齐蹿向汀岚。尚可和天策同时不假思索的追上前去,用道门术法也一齐拦截蜘蛛。只见同时,地上湿透的大地晃了晃,他们这一片的大地上有什么在钻出来,一根根绿色的藤蔓破地而出,死死的拽住了几个蜘蛛,裹住蜘蛛的同时还在不停的往内收缩收紧。肉眼都可见几个蜘蛛被勒得鼓了起来,似乎快要破体而出。

她怎么会灵木之术,龙族的人善水,可从没传言到龙公主会木术?!尚可愣了愣后,悬在渊口的蛛丝开始松动,尚可整个人跟着晃了晃,不好!蜘蛛的法力已经维持不住渊口的蛛网了,只见一个个茧子开始往下坠,若落入临渊,便再也不可能相救了。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天策这时出手了,只见他从耳后似摸出了什么,轻轻一吹,一朵金莲被抛出,金莲闪耀着光亮的柔光,旋转着转去渊口,金莲的光芒将渊口的瘴气都驱散了开去,金莲越转越大,整个渊口都被金莲顶住了,而此时一个个茧子开始坠落都掉落在了莲蓬之上。

此时空中一道金光闪过,一个番天印落下,金光刺眼,将巨型蜘蛛全身笼罩缩小后收入印中。“道友们,请收下留情!”

几人朝空中看去,一群人在仙雾之上,叶梓也在其中,似乎被吓得不轻,许是因为赶着搬救兵所至。而出手的便是那广成子,玉虚十二门人之一。元始天尊座下收徒无数,而最为出色的便有十二人,这十二人被称为玉虚十二门人,而这广成子便是其中一人。

“小道友,请手下留情呐,这几只孽畜是那日我去往那不周山,途径这临渊,是我大意,一时将这母蜘蛛遗落在这附近,不料如今一看已产子了。因这临渊的瘴气影响,它才凶性大发,贫道回去定多加度化”

广成子一个挥手,几滴仙露落在金莲上,金莲上的人儿的茧子全部消去了,人也开始慢慢苏醒开来。广成子看了天策和汀岚一眼,笑了笑,“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呐”

说完便腾云而去了,汀岚依稀看到云上的先生们宣布结束试炼,耳内便慢慢听不见声音了,周遭的事物在慢慢变黑,缓慢的闭上眼,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蓬莱仙山内

汀岚醒来之时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睁开眼发现在龙腾虎跃居内,记忆还停留在迷障之森内,什么时候回来的都记不得清了。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寅时刚过还未到丑时。合衣而起,穿上木屐便走到院落,院外明月高挂,一片繁星。

真好看。那**得她用了以前的咒术,只还是太吃力了,导致神力不足而昏厥。看来还是要多练下术法了,等学院开学后,得寻个时间点向义父学点什么技艺好,毕竟艺多好傍身。

看了看四周,还是有点空落落的,这边应该弄个木藤的秋千,再将茶桌移出来,这才够味道。想着便拢了拢衣裳,向屋内的温泉走去,蓬莱的夜深露还是有点重的。

掀开帘子,温泉特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暖烘烘的硫磺味,脱下鞋子后,卷起裤脚,汀岚赤脚将莹白的双腿放下池中。一阵暖意立马蹿上心头。舒服得喟叹了一声,脑海里忆起了很多片段。

有些回忆似乎是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一样,那日暖暖的余晖照耀着落日台,容呈似看着奏折在沉思,双眉微皱,指尖沿着杯盏口在摩挲,汀岚也就是未然,那会还是一颗梧桐树,只能静静的在他身后观望着。

那会的她被酒气熏得口水都要流下了,可看那容呈的样子是丝毫没有分她半杯的意思。就那日,她心间忽而升起一种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与之并肩。看过他冷然三拒清水上神的样子,也看过他将那些献好的仙女拒之门外的神情。

那日容呈还问过她,“若苍生有一日会被颠覆,你我将如何?”

未然似乎有些诧异,“如若我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四皇会去告状吗?”

容呈似乎冷哼了一声,“你尽管说便是,本皇恕你无罪”

“若真有那一日,何谈你我。再者,苍生岂是你我便能干预的”

“若你我便是有这个能力,干预这个世道呢?”

未然看了一眼,那莹润的手指,慢慢摸索杯口的动作,“那又如何,为何要干预,世道总有它该走的路”

容呈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若真是那样,便不再容得你我置身事外。世道中的任何人都逃不过,它最终的宿命。”

未然只当他喝得熏了,心事重重的才找她聊上那么一聊。

此时的汀岚再想起之时,喃喃自语,“若世道被颠覆么?”伸手将身上的衣裳除尽,几层棉布衣裳掉落在地上。这些衣裳应是她昏迷的时候女官为她换上的。脱下衣裳后,属于少女玲珑的身段曝露在这夜空中,莹白而带着一丝少女的芬芳,小腿下半部已经通红一片,透着粉粉的湿意。

迈步踏入池中,靠在池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掬起一掌心的水,微微荡漾着它,看着它慢慢流逝在指缝间。有些东西越是用力握着,便失去的越快。

以前越渴望的东西,自己便是越得不到。这一世,一出身便什么都有了。有时,命运便是这样的可笑。你问我若能左右这天道,或许我的回答会和以前不一样。这世人将如何不该由他们来承担,难道他们就不能为自己而活吗?

为仙为神就该无私付出?汀岚知道自己自己的想法很危险,徘徊在魔神的边缘,可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和位置。她不爱苍生,只看自己在乎的人和这一片天地上应得的平和。

而容呈不同,容呈是家怀天下,他所要肩负的许是自己所见的都要多得多,有些心疼他,更心疼曾经的自己。似乎不愿再想起过去的那女子,对她的冷然。

这样的夜,总让人容易胡思乱想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