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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仙侠 > 凰的毒宠 > 第一百零六章 未然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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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岚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亦不知是否吃饱后的餍足,全身都懒洋洋软绵绵的,身体里暖烘烘的,这篝火烤得真舒服,便靠着大树底下睡过去了。

也许是睡迷糊了,汀岚似乎是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檐牙高啄的角度都是她印象中熟悉的一角,这花草被修剪的形状,还有那窗花上被镂刻的纹路,不是龙宫里的双龙腾飞的镂刻,这里......

自己上一次似乎才离开这里不久,又似已经离开很久了。汀岚的脚下似乎像生根了一般,不敢挪动半分,怕触景伤情?细细想来,该是怎样的情,她心里清楚得很,在这个拐角过后,里面是一池鲤鱼池子,里面的鲤鱼养了将近三百年了,那些鲤鱼还是她去莲花庵里求福,庵里的小尼姑给她送的,说是这些鲤鱼与她有缘,今日便算是成全了这些鲤鱼。

那会的汀岚是私下凡间,小尼姑说的这番话倒是有些看破天机,那会汀岚看这尼姑小小年纪,以为她看破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却觉她身上并无仙气,便也顺应接了回去。倒是这些鲤鱼自从入住府里后,长得倒是一个壮,许是仙气充沛,还是应验了那句这些鲤鱼与她有缘,那些鲤鱼便自从她带回府邸以后,是一条都没少过的陪了她几百年。

鱼池上面种了许多青莲,这些青莲也是她和秀姑那里讨来的,秀姑是生在倒挂在莲花里的龙穴里边,在这荷花里羽化而登仙的,所以想要上乘的莲花种子,找她便是对了,她总不能去找佛陀要种子的。那会秀姑倒是十分大方的便给了她了,在她上门之时,还没开口,秀估便主动的拿出了很多种子给她,真是一个佛缘颇深的神仙,连她来的动机都算到了,当时她也是说了句这些莲花和她有缘的说法,那会的汀岚也是觉得有丝说不出来的奇异,这话说一次便是随缘了,这二次,便觉得莫非天道里藏了什么大秘密不成。

但是那会的她还是很感谢秀姑的,为了培育这些莲花,她还是花了不少心思。那会的她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便算是为莲花的播种找了个好的诞辰了。荷花播种时,汀岚发现那些种子都是新莲子的,汀岚那日特意挑了个不太热的天来播种。由于莲壳像个密封的保护壳,外皮紧密坚硬,比那西瓜籽有着过之而不及,便必须经过破头处理,即将莲子凹进的一端破一小口,露出种皮,然后投入盛有清水的器皿中浸泡几日便可,水深以浸没莲子为度,每日换水1次。汀岚这里所换的水,更是从天山山泉里直接接回来的山泉水,岂能有不发芽的道理。果不其然,不过八日,这些种子便长出了幼叶。当浸种的莲子长出两三片幼叶时,便可在备有沃泥的无孔小花盆内播种。播种时,将莲子卧放盆边,深度刚刚好,不深不浅的,每盆一粒,徐徐按下,让莲子背平泥面中。当莲苗立**出水面,便将莲苗脱盆移植于填有稀泥的鱼池中,此时方是极其需要注意的地方,那会的汀岚小心翼翼的,一点都没敢让盆泥散落,更别说多保护莲子的叶柄了。

那时的她,天天几乎都是耗在鱼池边,不是和鲤鱼说话,便是在嘱咐鲤鱼切忌不可伤到了莲子的途中。这么用心去栽培这一池子,汀岚说不上来是喜好,还是为了沈母。

因沈母是极其欢喜莲子和鲤鱼之物的,虽然沈母从来没有向她讨要过这个池子,汀岚也从未送过要相送这个池子,但是很奇妙的,便是汀岚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这个池子这么用心。更说不上来是对池子上心还是对沈母上心。

许在九重天上,仙人们都觉得沈母对汀岚的态度实属再正常不过,非己所出,实难说得上有多亲近,但是在几人的关系中,谁才是真正的赢者呢,或许无一人是。

走过池子,再绕过前厅的橱窗,便可以看到沈母在一张贵妃椅上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卷,屋内到处充斥着檀香味的熏香,连沈母抬手间都可以引起香味的飘荡。

汀岚看着沈母的神色,一如平常的恬静,忽而汀岚内心便有些刺痛,她曾经也以为她不爱惜自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姨娘。可是那日,沈父和她的激烈的言语犹然充斥在耳旁。

“试问你何时对未然有过半分的母爱?!”沈父震怒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疼痛,声线甚至有一些嘶哑。

“那你呢,你若真的疼惜未然,当初就不该让你我陷入如今的境地!”沈母比起沈父,声音倒是凉薄许多。

“够了,这个大错早已铸成,千错万错,皆在我身,你又何苦难为自己,又为难了未然,她只是个孩子,更是......”

沈母似乎忍耐不下了,急切的打断了沈父,“如若一开始便是错了,你为何不坚定下去?为何?!为何要一错再错,害了我阿姊,还要来招惹我!”

沈父似乎语噎了,眼神充满了痛苦和悲愤,“子卿,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我从来爱的就是你,除了你,我谁都不爱。哪怕是你那双生的阿姊!”

可是最后,沈父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自己所娶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多欢喜的女人,这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从头到尾,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他恨!恨他自己一往而情深,更恨她的薄情寡义。

他以为自己会在时间的河流下,会逐渐淡忘对她的喜欢,然而每天看着沈母的双生阿姊,却发现看着同一张脸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是对他此生最大的煎熬。

他们三人的错,不知道是从何时便错开了,像一股线团,凌乱却被拧在了一起般。不久沈母的阿姊便怀上了月华,这该是天大的喜事,但是对于沈父来说,沈母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以为,他内心的秘密,枕边人是永远都不会知晓的,但是他忘记了,女人的直觉与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所包含的洞察力。自从他们成婚以后,自己双生妹妹对他们疏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