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宗主反问道：“难道不是吗？只要到达长生，便能飞天遁地，自由自在！”
“可是……可是宗主，你……你真的开心吗？我！不开心！”
“你不开心？”
“我从进入宗门那刻，就不开心！我不喜欢修炼，但是每次看见你满怀期待的目光，我都会对自己说，不能让你失望！”
“以陌，你……”
“就连为了小溪，放弃修炼的时候，我心中都每每自责，我要让你失望了！”
宗主闻言，眼中泪水划过脸颊，身边的火焰带来的痛苦，竟然减弱了几分。
何以陌又走了几步，转头向他一笑。
“说真的，那时候萧兄说有办法，可以让小溪修炼，那时候我竟然在想，我又可以修炼了，你应该会很开心吧！”
宗主身体一颤。
难道自己真的不应该强迫以陌修仙吗？
不，不是！
（“我并非说，你为他好是一种错，是你的方式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萧杰之前的话在他脑海中浮现。
真的错了么？
真的错了！
我真的……
我不该没有仔细了解过情况，就一意孤行的阻止这事。
我真的是老了。
他转头望着何以陌的背影。
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长生是我的毕生追求，如果真的连这些小辈都不如，停步于此，我又有和脸面再教导以陌！
我就看看，是我先通过这火海中，还是这群小子先到达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