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张总对服务生道，“两杯跟我一样的吧。”
“好的。”服务生离开。
“巴西的咖啡一直很不错，很正宗，整个市里面，我这里是唯一一家拥有正宗巴西咖啡豆的店。”
“我一般不喝咖啡。”
“我请你。”
“平时有空也会喝一点的。”
听说请，廖书浩改口，“多几杯我也喝得下。”
张总嘴角弯起一道得意的弧度，笑容灿烂，“那就好，对了，你刚才说你会弹钢琴？”
“精通。”廖书浩心想吹牛又不要钱，吹得响一点，对方才会高看自己一眼，剧本才能谈出好价钱。
这话是她说的，廖书浩自认为是真理。
“你觉得那个女孩子弹的钢琴怎么样？”张美女将廖书浩的剧本翻开看第二页。
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得很认真。
廖书浩端坐在旁，静静地看着少女弹钢琴的十指。
少女长得很像每一个男生心中的初恋女神，手指灵活地在钢琴上弹奏，十七八岁的模样，却仿佛有着三十多年的功底。
这是跟年长老师所学的手势。
“很好听，这是幽幽的新歌，默契告别。”
“好在哪？”
“好听在哪里？”廖书浩回过头，看着张女士，他觉得她似乎有意在叼难自己。
他很想站起来挥笔弄墨指点江山，教导女子弹琴，可惜实力不允许，专业能力不足。
听音乐他只知道好听与不好听，但是不知道这个好，到底好在哪，属于一嘿二白那种。
很遗憾，他连一句附庸风雅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现在要是不吹几句，又显得自己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