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季川渝倚靠在餐桌的边缘，微微仰头，目光看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晶灯。
“笙西，以前你无论做什么事，你都会跟我商量，可这一次，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明白你全部的计划，其实我真的有很多疑问的地方，我觉得自己很笨，跟不上你的节奏，同一个爹妈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所以这阵子我绞尽脑汁不停的想，笙西为什么要这么做？笙西的下一步是什么？我想要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一次赞赏，夸我说，我哥真聪明。”
说着说着，季川渝忽然一只手揪扯着自己的头发，表情困惑痛苦又狰狞，在原地焦急的来回走动，像疯了，忽然他骤然停止，像故障的机器人，缓缓抬眸看着她，眼神亮的可怕，一字一句道，“后来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可以解答我所有的疑惑。”
季笙西问他，“什么可能？”
“从你去秦淮身边开始，这所有的一切的确都是一个局，不过你要骗的人从来都不是秦淮，而是……我！！”
季笙西眼眸瞬间眯起，没有说话，听着他自以为是的分析。
季川渝笑道，“我的笙西虽然爱算计人，可从来不会为了个游戏，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你为了秦淮甘愿伤害自己，连命都豁出去了，你拼命寻求秦淮的原谅，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所谓再打击他一次吗？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