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深邃的人抬头,语气沙哑低沉:“嗯。”
顾南笙微顿,何倾沉吟一会儿:“要不我们把戒指戴了?”
晚上顾衍送她回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又看他。顾衍忍耐了一会儿,在遇到红灯停下来的时候,语气僵硬道:“别看了。”
何倾想了想:“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苍白瘦削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的人语气沙哑:“我没有。”
感觉到她的眼神越来越放肆,扫过了他全身的人身体僵硬,心脏的异样让他甚至忘记了呼吸,最后还是喉咙滚动一下,哑声道:“何倾。”
身旁的女子淡淡地“嗯”了一声,想起什么,又看他:“你不用担心尺寸,我拿枕头的时候量过了。”
戒指大小,理应合适才对。
他戴上,也应该会很好看。
顾衍呼吸重了些,忽然语气带了些忍耐地开口:“戒指呢?”
送她进了小区,在楼下看到灯打开了的人转身,电话响起来。
“喂?你看我家窗户。”
这几天已经反复怀疑这个世界好几遍了的人手指微僵,转过身看过去,阳台上的灯闪了闪。
拿着手机的人,心脏突然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后来何倾问起他知不知道闪灯的意思,眉眼柔和的人声音有些沙哑,缓缓地说出三个数字,五,二,一。
《光年》的解说语:光写下的痕迹,叫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