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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了多久这种日子?”

“三年,整整三年,暗格并不擅长武斗,我只能四出雇佣刺客,谁知连神医族派去的人都死在他们手上。”

“可恶,那个南宫栖到底要怎样?!”

“他要阿恒跪下认错。”

“南宫云恒绝对做不到。”

“所以折磨只会继续变本加厉。”

“后来呢,他是如何逃掉的?”

“他不掉,直到遇到祖师才解脱。”

“那个老爷爷?他打得南宫栖派出的人吗?”

“当然,也许是上天眷顾,终于给阿恒活下去的希望,随后我四处打点人脉,终于在两日后进入凌霄宫探望他。”

.......

“多谢道长帮忙,我看一眼就走保证不会添乱。”

“行了,快进去吧,让别人发现扮演都看不到。”

“我这就进去,多谢多谢啊!”

我兴致勃勃地踏进屋内,准备悄悄凑近去看看阿恒时,却发现他独自坐在木椅之上,在黑暗中对着月光静静发呆。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肤几乎没有完好之处,错综交杂的新疤痕密密麻麻一层盖着一层,根本无法想象衣服下面还有多少伤痕,而原本及腰的青丝更是被剪得七零八落,参差不齐,我站在屏风后泪流不止,僵硬着无法挪动半步。

看着眼前几乎无法同过去重叠的少年,我忍住痛哭出声的冲动,却无论如何都不敢上前相认,生怕刺激他分毫。

然后时间紧迫,我不得不努力平复好情绪,正打算露面,他却猛然抬起头看向窗外,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低语:“南宫栖,待我归来,便是神族覆灭之日。”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某种可怕的力量从他体内觉醒了。”

难道是旭日?“最终我还是没有露面,可那句话却不当回荡在我脑海里,令我寝食难安。”

“别担心,也许他只是一时的气话。”

“我旁敲侧击过他都回避了,可见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告诉我吧。”

“我只提供消息,至于如何运用就看你的本事了。”

“筹码是什么?”

“没有筹码,你可以不打听,也可以打听到了不告诉我,但请不要告诉其他人。”

“退一万步讲,凭南宫栖的所作所为,就是南宫云恒真的覆灭了神族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吧。”

“的确如此,但我怕毁掉神族的同时也在毁掉他自己。”

“你是在说同归于尽?”

“我不知道,但却一直感到不安,阿恒他活到现在现在已经不容易了,你叫我如何面对他走向绝路?”“可如果真是最糟的结局,他会听我的劝告吗?”

“薄情之人往往是最长情的。”

丢下一句毫无相干的话语,三寸光起身拍了拍衣摆,举步走向内室。

“若是有缘再见到孽徒十一,还请锦衣姑娘大人有大量,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多谢阁主相邀,锦衣告辞。”

看着锦衣推门而去,三寸光摩挲着掌中茶壶,幽幽叹息一声,眼底满是疲惫。

“但愿这一步棋我没有下错,阿轩,我不能再失去阿恒了。”

.......

“哎......”原本以为迟早会跟他反目成仇,却不曾想神族对他而言竟然是噩梦。

心中思虑万千锦衣不知不觉踏出一品堂,漫无目的的沿街闲逛,不知不觉便来到东码头。

“脑袋好乱,还是先回去吧。”

谁知抬眼望去却见南宫云恒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只能淡漠疏离的轻轻一瞥,便教人乱了心绪,乱了心智。

“你不是回凌霄宫了吗?”“迷路。”

一条大街直通山路,你就算骗弱智也别这么敷衍我,好吗?!

完全无视锦衣快翻出天际的白眼,南宫云恒侧首望向热闹的码头,一副装蒜到底的模样,着实令锦衣哭笑不得。

“总算是回来了。”

正当锦衣准备洗漱就寝之时,却看见桌上摆着两样东西,一个黄色油纸包,一个万分熟悉的锦囊。

“这不是他们没收走了吗?”

收好锦囊锦衣伸手将油纸包打开,只见各种再熟悉不过的小零食稀里哗啦散开一桌子。

“公孙瑶?她还真是能随时随地自带小灶,生怕我饿死一样。”

“切......”

“怎么会是你?”

雪蝶十一没有开口回答锦衣的疑问,反倒是仔仔细细将屋内扫视一遍后,目光定在满桌的零食之上。

“嗯......都很好吃。”

“难道你这大半夜是来抢零食的?不如坐下一起吃?”

“我们貌似有仇。”

“爱吃不吃,我还不舍得送呢。”

年间锦衣拎着茶壶出门添水,雪蝶十一不自在的滞留片刻,才磨蹭着坐到桌前,抬头左看看右看看抓起一块糖果塞入口中。

“帝都皇家特供?”

“她爷爷是国师,想必这些零食都来路不凡。”“公孙国师的孙女公孙瑶?”

“是的,没有茶叶,白开水凑合着吧。”

“多谢!”

“说吧,大半夜跑来有什么事?”

“我不欠账,你现在想要什么?”

“什么?我要是想不到呢?”

“那我就一直跟着你。”

“你这是在逼我。”

“对!”

毫不做作的言语堵得锦衣无话可说,却因为深知他那一板一眼的性子,着实有些无力反驳。

“我很好奇,你是真的送错东西了吗?”

“十两一问。”

“说吧。”

“你会去告状吗?”

“告状?什么告状?”“南宫云恒是你的后台。”

“不是吧,银货两讫公平至极,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去嚼舌根?”

“真的?”

“要不要我举手立誓?”

“好吧,就信你一次。”

“是,多谢大爷赏赐信用度,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师父在南宫云恒手上。”

“什么?他绑架李师父?”

“没错,若非他无耻威胁,我是不会出错的!”

如此看来,他似乎不知道南宫云恒和三寸光的关系。

“你师傅是谁?”

“不告诉你。”

“十两。”

“给银子也不说。”

白给银子还不要,你不说我也知道。

在他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神色中,锦衣气得直磨牙,却只能故作不知,摆出一副惋惜的面孔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