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渊:“不行,看了我的身子你就要负责。”
锦衣:“呵呵呵,你在逗我。”
南宫无渊:“这是凝神塑骨露,可以帮你疏通经络,强身健体。”
锦衣:“所以呢?”
南宫无渊:“别怕,我来帮你将后背涂抹一遍,到睡醒时保证脱胎换骨。”
锦衣:“我,我能拒绝吗?”
南宫无渊:“不行,你看了我必须交换。”
锦衣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他猛的按到床铺之上,只是瞬间又被点了哑穴,按住双手捆在他臂弯里!
南宫无渊:“小锦,恐怕早就忘了疼痛的滋味了,今夜要辛苦你重新温故了。”
锦衣:“不......”
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待锦衣反应过来时,竟然是整个人被南宫云恒面朝下压着,任她怎么挣扎都丝毫不松手。
南宫无渊:“恨我吧,锦衣。”
在无法置信中,锦衣被褪去衣物。
冰凉的药膏自肩头滴落,随着他宽厚的掌心覆上。
啊啊啊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烧感,瞬间穿透四肢百骸!
仿佛有千万种蚂蚁穿透锦衣的体内,侵蚀她的骨骸!
南宫无渊:“我以体内灵力助你散开药效,保持清醒。”
挣扎中锦衣痛得满头大汗,生不如死。
甚至还来不及听清楚他说什么,便被灌入灵力!
南宫无渊:“锦衣别睡,否则你会死。”
我会死?
娘,我要死了。
这是不是要解脱了?
那该多好。
不!
锦若云:“锦儿.......”
那,是娘吗?
锦若云:“我活不久了,锦儿.....”
不会的,不要丢下我!
锦若云:“锦儿......救救我......救救我!救我!!!”
锦衣:“娘!”
恐惧之中,锦衣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一边寂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大梦。
锦衣:“南宫,南宫无渊?”她试着仔细环顾四周,连黑暗角落都没有放过,然而他却人间蒸发了一般,早就消失不见了。
锦衣:“是梦吗?是梦对不对?娘不会有事的,刚才的也是假的,假的。”
锦衣心不在焉地走出外面。
锦衣:他这是走了?还是根本没有来过?
想到这里锦衣伸手覆上后背,那锥心刺骨之痛依旧记忆犹新,但身体的毫无变化又着实让锦衣无遐想。
锦衣:“他们到底和娘是什么关系呢?”
南宫无渊:“夜深露重,不怕着凉?”
锦衣:“南宫,南宫云恒?!”
月朗星稀中,他自高处俯视着锦衣,左手单膝支撑,右手横栏酒坛斜靠屋檐而坐,姿态无比肆意张狂。
南宫无渊:“若是感染风寒发热头痛什么的,我倒不介意帮你暖被窝。”
锦衣:“所以........他刚才的确扒了我的衣服上药?”
南宫无渊:“低头说话太累了,上来吧!”
锦衣:“不必.......”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锦衣感觉一股灵力扑面而来,身子猛然悬于空中,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载入一具宽厚的胸膛。
南宫无渊:“你站稳了。”
锦衣:“多,多谢。”
南宫无渊:“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锦衣:不对啊,我谢这个罪魁祸首干嘛?!
锦衣:“放手!”
南宫无渊:“屋檐湿滑,我若不搂着,你掉下去摔个半身不遂赖上我怎么办?”
锦衣:“谁赖你呀,我叫你放手!听不懂吗?”南宫无渊:“听不懂,反正我不是人,眼睛瞪那么大又不能照亮。”
锦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南宫无渊:“夜晚寒凉喝一盏取暖吧。”
锦衣:“我没喝过酒,若是轻易醉了,可能酒品会很糟。”
南宫无渊:“我看着,没事。”
锦衣:“你看着才有事吧?”
南宫无渊:“难道你是怕酒后乱性?”
锦衣:“是啊是啊,所以你慢慢享用,我就不奉陪了!”
南宫无渊:“无妨,反正我们已经坦诚相见了。我不介意更近一步。”
酒香绕过鼻尖,锦衣顺着南宫云恒骨节分明的指尖往上看去,依旧是那暧昧的唇角弧度。
锦衣:“你告诉我那药的作用,我就喝。”
南宫无渊:“你喝完了,我就考虑说。”
锦衣:“好,一言为定。”
怕他反悔,锦衣举杯仰头灌入口中,一股奇异果香味合着微微辛辣席卷味蕾,落至腹中驱散周身寒凉。
锦衣:“难怪世人都爱饮酒,原来如此好喝。”
南宫无渊:“因为不是酒啊!”
锦衣:“啊?!”
南宫无渊:“这是某种花酿制的蜂蜜,在没有入酒槽封坛前,同果汁无益,且驱寒暖胃很是可口。”
锦衣:“所以你刚才都是在逗我玩?!”
南宫无渊:“我就是想看看,若是我给的东西不合心意,你还会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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