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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邪王的冷面娇妻 > 第195章 夜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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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恒:“锦衣,再跑一圈,把剩下的都拿回来。”

锦衣:“啊,可是路上已经彻底没有了啊。”

南宫云恒:“现在有了。”

慕容莫:“叫你欠,这下还脱了吧?”

锦衣:“好的,那我再去......”

慕容莫:“不用!这些足够分配到顶级班了,呵呵呵......那里备好了些瓜果茶饮,锦儿累了吧,去歇息如何?”

锦衣:“可是二公子交代......”

南宫云恒:“去。”

慕容莫:“师弟!你这样胡作非为,师父回来肯定要连我一起罚,你这皮糙肉厚的耐扛......可怜可怜师兄我一把老骨头,万一被打个三等残废,还有谁任劳任怨的帮你跑腿,是吧?是吧?”

南宫云恒:“如何?”

锦衣:“嗯,有些口渴了,那就依阿莫的意思歇歇吧。”

慕容莫:“还是锦儿明事理,心疼大哥。”

锦衣:“贫嘴。”

看到锦衣转身离去,慕容莫猛然松了一大口气,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宫云恒,咬牙切齿地捏紧折扇。

慕容莫:“你这样会惯坏她的!”

南宫云恒:“我的人,如何宠关你屁事?”

慕容莫:“好好好,你有理,横竖将来祸害的是你!”

南宫云恒:“凭她?吃了我不成?”

慕容莫:“自大狂,哪天遭报应,可别说师兄没有提醒你。”

南宫云恒:“比生不如死更糟?”

似乎是一句咒语落下,慕容莫顿时愣住,眉心松了又紧,紧的又松,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千言万语终究换为一声叹气。

慕容莫:“师弟.......对不起,师兄嘴贱,不该提这话。”

门徒:“啊啊啊,累死了,总算找齐了。”

门徒:“快数数有几个?”

慕容莫:“各位辛苦了,请将灵果果放入写着自己名字的木盒内,稍后会有人记录。”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行动,不一会儿就各自放好了灵果,随后便开始闲聊喝茶,等那些迟迟未归之人。

慕容莫:“还有几人未归?”

门徒:“启禀师兄,还有四人。”

慕容莫:“这......在等等吧。”

南宫云恒:“遣送回家。”

慕容莫:“师弟,时辰刚过而已。”

南宫云恒:“妖物不会因为你无能,就手下留情。”

眼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去,慕容莫无奈的摇头,转身吩咐弟子入林寻人。

慕容莫:“忙了一早上,想必各位也累了,都回去好生歇息,为明日训诫考试做好准备吧。”

锦衣:“为一时同情而罔顾将来性命的话,的确是得不偿失的,南宫云恒这么做也是用心良苦。可是又有几个人会感激呢?难怪仇家满地。还是先去用个午膳,再回去背吧。”

食堂。

厨房伙计:“都排好队!喧闹吵闹的通通拉出去!体会下挨饿!”

厨房伙计一声吼,原本还围成团的人群哗啦一下散开,各自摆好位置,闭上嘴,捧起碗,万分乖顺起来。

锦衣:“唔.......”这里的伙食真不错。

门徒:“师姐,你这是辟谷之术还未练成啊?”

锦衣:辟谷,难道是上一届的门徒?

锦衣竖起耳朵装作不经意的偷瞄过去,只看见三女一男,正凑在那里,肆无忌惮地攀谈起来。

门徒:“别提了,今年辟谷试炼又失败告终,明明就差一口气的功夫而已,大师兄都说算了。偏偏那死人脸短命鬼,就是不给过!”

门徒:“师妹,此地人多口杂,注意分寸。”

门徒:“切,这帮小嫩芽会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门徒:“就是就是,师姐受了这莫大的委屈说说又何妨呢?”

门徒:“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饱了,先行一步。”

门徒:“哎,师兄......”

门徒:“师兄这怕惹事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他?随他去吧,我们说便是。”

门徒:“越想越火大,就他那行事作风,整个凌霄宫上上下下谁服气?”

门徒:“那也没办法啊,人家厉害。”

门徒:“放屁!论辈分,灵力,威望,大师兄哪点比他差了,还不是仗着身份......”

门徒:“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要说这事吧,还真有段不可告人的秘密,此处不便多言,路上我与你们细说。”门徒:“我们走,不吃了。”

岂料锦衣正听得起劲,那三人却暗使了个眼色,起身纷纷离开了食堂。

锦衣:还以为有什么奇闻趣事,听结果都跑了......不过他们所言,怎么感觉很像南宫云恒?

锦衣思来想去,越发觉得在意,最终心一横,收拾完碗筷匆匆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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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我也是听师兄说的,据说大师兄也是南宫族长的儿子,只不过生母身份低下,南宫族的长老们不同意,因此大师兄被族长养在凌霄宫,将他收为首席大弟子,作为补偿。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大师兄无法跟南宫云恒争夺少主之位。”

门徒:“真的假的?师姐你可别开玩笑啊!”

门徒:“对呀,此事非同小可,传出去一定会被逐出师门的。”

门徒:“我有几个脑袋?敢编这种瞎话?凌霄宫的少主立长不立幼。所以必须要隐藏大师兄的真实身份。”

门徒:“好像确实如此,而且二公子也没给大师兄任何职务,做杂务就算了,还呼来喝去的使唤。”

门徒:“我就知道有问题,否则以大师兄的资质,怎么可能会输给他?”

门徒:“所以啊,虽然这其中曲折,手段几何如今已无人知晓,但前辈们私底下可没少传出去,说是......苦苦修行二十载,不及雪女膝下欢。”

门徒:“你们好毒哦,怎么可以把他比作女子?”

门徒:“何止,还有那以色示人的下贱货,连老祖都损进去了,太不厚道了。”

门徒:“若是没有老祖纵容,大师兄何苦忍气吞声,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

门徒:“有理,难怪大师兄落魄成这样也不肯离去,指不定在等着一雪前耻呢。”

门徒:“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