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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 第二章 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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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大牢该怎么出去啊?回想一下,这大牢还是他让她进去的,就因为逃了他的婚结果由爱生恨将她关进这大牢受苦。明则说是对她坑蒙拐骗的惩罚,暗则是他对她的囚禁。

她闭眼,回想之前女主悲惨的情节,那是女主本人的噩梦。而在刚穿来的刘夏莱心中却毫无波澜。

同样,正因她是刚穿越的,她对南宫浊也没有聂清言对他的感情那么深刻那么铭心。

那个噩梦,有漫天飞雪,也有飘落樱花…

那个噩梦,有他的婚礼,也有她的死亡…

刘夏莱现在想想之前的剧情,可实在是让她这种读者虐干了眼泪,女主逃婚本是小事却被小事化大,再加上聂玲珑的煽风点火,男主亲手重伤女主并将她囚入深海死牢。

那时的聂清言受重伤倒地,躺在那厚厚雪地上,因被那万剑穿心刺骨之痛动弹不得。眼前的世界早已被自己的鲜血所模糊,恍惚间,她看到了自己那位新郎……

新郎手持她亲手铸的清浊剑,而剑中滴滴鲜血掉入雪中,雪中红血,像极了当时与他初次相遇的遍野罂粟。

“聂清言,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么?”南宫浊将清浊剑抵在她的颈脖,语气中带着怨恨。

聂清言根本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的过分,“我负你……你杀我……平了。”

她满口鲜血,依然桀骜不驯。仿佛觉得自己的抗婚无比正义,而自己如此,是对爱情的坚守。

尽管这人眼神是多么恶狠地看着她,尽管她从他的眼里看到痛心与绝望。

他喊她时声音都还在颤抖,“聂清言…”

“你……对我动心过么?”

动心……?

我动心过么……

聂清言将口中的血痰吐出,笑道:“我都逃婚了,你到如今都还想要这种幼稚的回答么?”

他紧皱着眉,又狠狠地在她身上刺了一剑。她那素白的衣裳,早已被鲜血染红,在一片雪地上格外耀眼。

“杀了我,不是就如你所愿了吗?”

她的伤口又添了一道,疼痛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些。

她冷笑一声,嘲笑他的无能:“呵,可你……怎么可能舍得杀我呢……”

他强忍着哭腔,说话时已经哽咽:“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怎么会不敢呢?”聂清言实在不想跟他再继续说下去了,说完后便闭眼,等待着自己认为的结局。

“来人,天帝有令,把聂清言囚禁无声海。”

她等到的,只是自由的剥夺。南宫浊他却还是饶了她一命。

无声海,所谓“无声”,只要被禁,无论如何,再无可救之言。

可她知道,他还是没舍得。她就仗着他对他的感情为所欲为。她心里早就揣测他会放过自己,只是她在赌,赌他有多愤怒才会置她于死地。

“多谢……玉君了。”

女主对男主的道谢便是这个虐心片段的结束。刘夏莱记得当她看到这一片段时,对这可怜女主的悲惨遭遇流下了真诚的泪水,结果,却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还好,之前那么痛苦的经历不要自己再遭受一趟,只不过是看看男主撒撒狗粮,然后下个凡去去人间,反正自己也有记忆,只要不认识男主,人间的美好生活不就等着我吗?

人间的帅哥肯定比这些清心寡欲装清高的帅哥更有趣嘻嘻嘻

南宫浊走后刘夏莱还睡了一觉,直到大牢走廊传来阵阵脚步声,打破了她睡觉的平静聂清言睁眼,那时轻时重的脚步声让她觉得虚假,也让她再次回到了这个无奈的现实。

那些人解开了她牢的木门,并向聂清言走进。

“提灯仙子,你可以走了。”

聂清言眼中忽然闪烁着少见的光。她貌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们到底说的是什么。

我可以走了??难道不要去南宫浊的婚礼了?趁她们不注意,得赶快逃。聂清言拖着她早就破烂不堪的衣裳,急忙往门口走去。

“诶~等等等等。”面前的小仙女挡住了她的去路。

聂清言吓得立马停住。不是说好了放我出去了?咋还带出尔反尔的?这仙界的仙咋不讲诚信呢?

那小仙将她拖了回来,顺便又叫来几位仙子,聂清言往后头一瞧,发现那后来的几位仙子手上拿着的都是新衣裳和新首饰。

“君上吩咐了,仙子参加君上的婚礼必须衣装得体,所以就命令我们来帮您一把。”

晕,还帮我一把?不会是那聂玲珑的几个仙侍吧,她们这样是想让我在他们婚礼上出丑吧……果然是未成年的小女生才干得出来这种事

聂清言将一直拉扯自己衣裳的手挣脱开,环手抱胸看着她们,想要以一敌四。

“我说,那聂玲珑不想让我参加就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走就是了,为何还要在这些东西做手脚?”

那四个小仙子一脸疑惑,看着她们单纯美丽的脸孔聂清言实在不忍心去怼,果然在漂亮的人面前什么事都可以原谅。

她们应该也只是奉命行事,瞧她们的长相就不像是那种恶狠狠的反派,如果这些小人物都是反派,那全天下不就都与她相对了嘛~

果然,这些仙侍和聂清言预想的一样,甚至还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端着衣裳的仙子靠近来对聂清言解释道,“仙子,我们只是清衣宫的几位仙绣,君上特意来清衣宫为仙子供来衣裳,与您所说的玲珑仙子无任何关系。”

另外端着毛帕的仙子继续讲道,“这是我们四个正正经经花了四个时辰赶出来的仙袖裙,并无任何手脚。”

她们说话诚恳,实在不像是在说谎,聂清言赶紧赔个不是,便任由那些人摆布了。

折腾了许久,结束之后聂清言伸手将托盘上的铜镜拿出,看到铜镜里的自己晃了神。

瞳如黑曜,唇若樱桃,眼前的自己与刚才的狼狈不堪格格不入,就像本是白天鹅的丑小鸭,本就有美丽的白羽。

“君上说,你的出席格外重要。”仙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答。

格外重要?对南宫浊?我怎么记得小说中写满了女主在婚礼上的狼狈与不堪,可又为何又把自己打扮成如此?可真是奇怪。

起身跟随着四位仙子,等待着的,便是大婚的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