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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 第一百七十一章 请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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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江归寻察觉出他话中的不对劲。

江豫知瞥了他一眼,旋即点了点头,背着手缓缓踱步,道,“明日进宫,我会亲自向皇家请征。”

江归寻顿时脸就沉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豫知,心中生起丝丝恐慌。

他心中早有预感:请征一事并非那么简单,亦有可能如之前他征北时那么凶险,亦有可能更加危险。

江归寻瞥了他一眼,故作轻松道,“你二十二都还未娶妻,皇上又怎么可能放你走?”

豫知淡淡一笑,只轻笑着捶了他一拳,“皇家两年前就说给我纳妾,你瞧瞧我现在可否有过妾?”

此言不假,江豫知几乎每每进宫时,都会被皇家给催婚。要么就是某家的大小姐,或是从外境使者派来的和亲公主,最终江豫知都能原封不动地给她们送回皇家去,都是被纳入后宫的下场。

这皇家说出去的话,最终却还是食了言。送出去的姑娘,全都让自己看了去。于是便到最后,也少有些收敛了。

不然为何在春桃宴皇家又提给他纳妻妾一事,他也说全让皇家定夺,最终都不了了之的原因了。

江豫知道,“不过,我肯定还是要见到你们的大婚后才走。”

闻言,她垂下眸来,掩住眸中思绪。自己一将与他的红线剪断了,又毁了他另一姻缘,若是被月老听见了,可真是会将自己活剥。

襄阳未有姻缘,难道在那荒郊野岭的春陵会有姻缘?难道在那漫天风沙的沙漠会有姻缘?

这件事还是自己对江豫知有愧,自己也应当去弥补弥补。

自己也得走一趟鸿宇庙了…

“清言昨日可有受惊?”

清言回过神来,只侧首看向他,对着他盈盈一礼,道,“昨日之事是有着诸多原因,即使当初受了些惊吓,如今也是平静许多。”

江豫知亦垂下眼睑,满目皆是愧疚,郑重地向清言鞠了一礼,道,“昨日之事多有得罪,在此先向清言与归寻赔罪。”

“无事的,”清言自然伸手将他扶起,“兄长也是一时冲动,那般也是情有可原。”

江豫知只看向江钰,对着他道,“此事是豫知有错在先,明日进宫请征得到皇家允认后,豫知便自罚在居中紧闭半月,足不出户。”

江钰愣了愣,在曲荷不停的扯衣角暗示后,只轻咳一声,淡淡点头,道,“知错就改,主动承担,此番有江家风范。”

“就按你自己说的做罢。”

“谢父亲成全。”

清言怔了怔,自己明明原谅他了,江豫知为何还要给自己找罪受?

她不解的看向江归寻,只见他眉梢轻挑,环着胸站在旁侧,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丝毫未向江豫知求情。

待那事情过去之后,江归寻才将清言拉到身边,解释道,“兄长所认定的,我可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的心思。”

他们也随之入了座,江归寻与清言坐在一旁,只轻声道,“你可别感觉到为难,这样已经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她没被罚,也没被江钰曲荷给训斥,到头来自己还是被安慰的对象。这样一来,可是有些令她感觉吃惊,以至于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清言?”

清言转过头看向江豫知,只见他拿起一茶杯,对着她鞠了一礼,“以茶代酒,先祝弟妹与归寻早生贵子,幸福美满。”

她愣了愣,依言接过那茶杯,正当自己想提起杯来一饮而尽时,江归寻却从她手中夺走茶杯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江归寻将她护在身后,只道,“清言睡眠不佳,喝茶不好,还是我喝了罢。”

豫知垂下眸来,终是因为这事归寻与他起了隔阂,如今自己对清言做些什么,他都会有些防备了…

清言说的话却是打了他的脸,“你都与我分床睡,我又怎么来个睡眠不佳?”

江归寻默不吭声,只略略思考些许后,便靠在她耳畔道,“那日躺在我枕边,你可是频繁翻身,夜不能寐呢。”

清言‘唰’的一下立马脸红起来,她想起来了,那次在梦中与他同床又在现实中继续与他同睡之事。第一次自然是有些紧张,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被他调侃了。

毕竟自己理亏,而且此时争论这些也毫无意义,清言只勾唇一笑,夸赞他,“夫君能记得到这些,也是令妾身有些感动。”

他挑了挑眉,感动么?估计是不敢动了罢。

江豫知却是调侃他道,“归寻这般体贴弟妹,可真是教我们都吃醋了呢。”

他看了曲荷一眼,笑道,“估计这在场的,也就只有娘才会吃清言的醋罢。”

“你可别乱说。”清言扯了扯他的袖子,低下头来不敢看曲荷的眼睛。

所谓婆媳关系,就是因为婆婆认为媳妇夺走了自己培养多年的儿子所以才处处针对。他这样一说,不就是故意挑起她与曲荷的矛盾嘛。

曲荷坦然一笑,走在清言身前,拉着她的手,“你娘又怎会这般小肚鸡肠?还会吃清言的醋?倒是你,日日吃醋,连聂戒的醋你也要吃,每次都要等着清言来哄,活像个孩子。”

清言闻言“扑哧”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等等,

曲荷又怎么知道江归寻会吃她的醋的?

她看了江归寻一眼,又瞥了瞥曲荷,只不解地问她,“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曲荷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我每次见你俩时,他都在摆臭脸,不是吃醋是在作甚?”

他只淡然一笑,目光灼灼盯着清言,“你瞧瞧,娘都知道我有多心悦你。”

这样在家长面前公开表白是真的不怕尴尬的吗?

清言一脸懵,“这又跟心悦不心悦有何关系?”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旋即揽着她的腰,笑而不语。

江豫知轻叹一声,将空杯放回桌上,只感叹,“归寻这番恩爱模样,到真是不把我们当人看。”

这似只是一打趣的话语,丝毫未有半点委屈与难过之意。清言低眉微微一笑,看来江豫知似是真的放下了罢。

既然如此,出征一事,应该也能够如同往常一样顺利归来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