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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 第二百一十四章 盖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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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归寻听完后眉梢轻挑,一把挽住她的腰,旋即勾了勾她的鼻子,“你自己做的红盖头定是比这世间做的都好。”

即使是一块普通的红布绸,都足以比得过她在于子忻收下的那条红盖头。

他给了她最好的,但她却为了自己而做一件盖头来,只怕自己心中不会生起膈应。

清言依在他的怀里,“那是,这虽简陋了些,可最终还是戴在我头上,只是你可别嫌弃就是。”

他怎么会嫌弃?若是可以的话,他定会将那红盖头视为珍物,好好珍藏在他的楠晏阁中。

“那就,勉勉强强不准备这红盖头了。”

本来他找遍襄阳城整个绣坊,只为寻到一匹与于子忻相等布料的布,奈何那些老板都说这蚕的品种不一,吐出来的丝都大相径庭;他又寻了这襄阳城五百里外的绣娘,也做不出她那盖头上的花样来。

可是她织的布,绣的花样,那就不一样了。

清言轻哼一声,“那江少将,您还要准备些什么?”

“我啊……”他抬头细想了想,又垂下眸来两眼晶晶地看着她,“就准备迎你这新娘子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言语中尽是喜悦与甜蜜,“爹爹肯定会派许多人在门口堵着,定是要先折腾你一番才让你娶进门,江少将军,新娘子可是不好迎。”

他毫不在意,“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要进江某的喜轿里?”

行罢行罢,她始终说不过他。不过一想到二十多天后便是真真正正地与他举行一场婚礼,她想想也是激动。

上次在仙界那么重要的成婚就被自己给不分青红皂白地逃了,她想想就觉得十分可惜,如今这又一次好的机会就在自己面前,可不能再搞砸了。

清言用手指在他的胸膛转圈,一遍又一遍地抓挠着他的心,“新郎官,这次可别出岔子了。”

可别再出什么前几夜就被新娘子捉奸,然后新娘子逃婚的岔子了。

“那可如何是好呢?”他揽腰的手更紧了些,“这万一有人又趁机找茬,坏了我们二人的感情,导致你最后一日退婚该如何呢?”

清言眉梢轻挑,唇角也勾着微微笑意,那笑容如同温柔刀,刀刀致他的命。

“那这场戏,就再走一遍。”

江归寻立即狠狠地捏了把她的鼻子,“你敢?!”

“你敢我也敢。”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又重新躺回她的躺椅上,缓缓地摇着她的扇子。

“那既然如此,我便日日夜夜留在你屋里,直到成婚前一天再走。”

清言摇扇的动作微微一顿,觉得他刚说出来的话是自己在幻听,“你再说一遍,我可没听清楚。”

“我说,那既然如此,我便日日夜夜留在你屋里,直到成婚前一天再走。”

这真不是幻听。

他可真是疯了,这孤男寡女处于一室,特别还是她的闺房,这让别的聂家下人们瞧见了,可是要被说闲话了。

清言不禁摇了摇头,一脸他不争气的模样,“你可真是闲得很。”最终还是叹气一声,“我终还是信你,你也不必日日夜夜呆在我这,我们成婚只剩二十余日,你真要把这烂摊子留给爹娘还有世子?”

果然,江归寻垂下头来思忖着,似是真的觉得自己这般有些太过无情。

可忽然他话锋一转,“这事本就不能由我来插手,只不过送聘礼需要我出席以外,其他即使我想帮忙,娘也不一定让我帮忙。”

这还真是。成婚一事操办的一般都是家主,也就是府中的大夫人。自己还有二十多天就成婚,自己却仍躺在这躺椅上悠闲着扇着风,而之前,却是帮着秋生帮到挑灯夜读那些册子……

他们二人的婚事,自是有家主筹备着,江归寻只要过目一眼就行,而其他吩咐下人们做就是。

她轻轻叹了一声,“那你日夜在我房中待着,也实为不妥。”那不妥二字被她咬得重重的,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江归寻勾唇一笑,只将她从躺椅上拉起,顺着她的话讲,“既然不妥,那便不来了。”

不来?

他这人可真是偏激,要么就日日来,要么就这二十多天一天也不来,也不怕她在某一天会想念他想念得紧。

清言愣了一瞬,旋即勾唇一笑,微微欠了一礼,“那就先告别江少将了,少将慢走。”

这是要看谁更狠了。

他也勾唇一笑,不做任何解释就转身离开了清言居,瞬时便不见了踪影。

他也到真这二十多天都没来过。

江归寻既没来,清言也安安分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绣着那红盖头,日夜绣着那红盖头,废了好几十匹布,也还没有绣得让她满意。

她已经整整绣了两三天了。

如今已是三更,烛光也微弱了许多,窗外的风一轻吹就要把烛光吹灭,清言连忙叫来春花叫她再点一只蜡烛来。

春花此时困意袭身,揉了揉眼睛,说话也带着睡气,“仙子,你这是何必呢?”

“这绣得不满意啊,”她继续低着头穿线,“你不懂的。”

春花小声抱怨一句,“之前与玉君成婚的时候你也这样,不会拿之前做过的?”

她之前在仙界做过红盖头?

清言轻蹙着眉,“那红盖头可去哪了?”

春花略略思忖,回忆那仙界上的红盖头到底在何处?忽的拍了下自己的手,道,“在秋月姐姐的宝盆那!”

她立马放下手中针线,捧起春花的手,激动道,“那明日让秋月早些拿给我便是。既然知道,你又为何不早说?”

春花小声嘟囔,“哎呀仙子,你又没问。”

而且她还是现在才想起来的……

清言不禁拍了下她的脑袋,“这针线活啊,可差点要坏了我的眼睛。”

“记得仙子上次,也是在绣这盖头,日日与春花叫嚣着这玩意就是在折腾人,如今没了记忆,但还是人没变。”说罢春花便捂着嘴偷笑。

这聂清言……与自己有点像啊……

不过仔细一想,这书中的聂清言形象便是那端庄大气,身上还带着几分清冷之意,又怎么如自己这般在暗地里小声抱怨,还挑着小灯,脚踏在椅子上,十分不雅地绣着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