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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 第二百二十七章 皇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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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家却没有来迎春宫用膳。

萤贵妃已经坐在饭桌上整整等了两柱香了,等来了却是皇家旁边的于良于公公。

一见于公公,萤贵妃的脸色才好了许多,和声和气地问,“于公公,皇上来了吗?”

“今日皇家在椒房就寝,贵妃娘娘还是早些歇息罢。”说罢便拂了一礼仓促离开。

“混帐东西!”

待于良走后,萤贵妃更是头疼,索性愤怒将手中茶杯摔碎,惹得旁边侍女也纷纷下跪喊道,

“娘娘息怒。”

她一手撑着头,垂头瞥了一眼跪着的侍女,将自己的贴身侍女叫过来,“秀儿,过来帮我揉揉。”

名为秀儿的丫头起身,依言走到萤贵妃后边,轻轻地为她按摩太阳穴。

一边按一边在旁轻声安慰道,“娘娘,这陛下是日日在您这的,偶尔一日去她那也没什么。难不成这十几年的夫妻,就能在一日之间就旧情复燃?陛下最疼爱的还是您。”

这秀儿每次说话,贵妃娘娘是最听得进的。所以只要她话一出,贵妃娘娘的脾气就好了许多。

果然,萤贵妃的语气也不如刚才恼怒,“那陛下今日去她那老婆子的地作甚?”

“奴婢听闻,今日皇后叫了江二夫人谈话去了,”秀儿低头继续为她揉着穴,“也许就因为皇后与江二夫人的那层关系,所以就想谈论江聂两家之事罢。”

如今江家,已经被皇家给盯上了。

“今日去找江二夫人谈话,没谈出个什么来,自是要商讨一番了,既然于公公能特意过来通知娘娘,说明陛下还是在意娘娘的心的,或许明日就过来了。”

萤贵妃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惊讶,“还有什么话是她这老婆子问不出的?”

她又轻笑一声,“这江二夫人,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她可不想牵扯进去,不过仔细一想,既然陛下找皇后是因为江二夫人,那指定是要将江二夫人拉过来为皇家所用,而皇后拉不到,自己的话…

“既然如此,”萤贵妃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前等了陛下等了整整两个时辰还没等到,实在有些困了,“那过几日再将江二夫人叫来迎春宫罢,可还要特意往椒房那处经过…”

“是。”

……

晚膳时候,江归寻回到浊玉居却并没有看到清言,顿时心中生起恐慌之感来。

心中恐慌表面却是云淡风轻,走进屋中,四处都走遍了没有看到清言的身影,只轻叹一声,淡淡瞥了立冬一眼,问道,“夫人去了何处?”

“回二少爷,少夫人被皇后娘娘叫进了宫。”

这话一出,江归寻却是镇定不住了,紧皱着眉头,左右徘徊着,紧握的双手已经全是冷汗。

皇后将她召进宫定是未安什么好心,若是在进宫或者出宫时被别人暗杀,或是在宫宴上故意刁难给她苦头……

想着想着,江归寻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砰’的一声捶在旁边的柱子上,头靠在柱子上,垂下眼睑,心中更是焦急如焚。

立冬颤巍巍地提醒一句,“二少爷,您的手……”

他垂下手看了看,那指关节上已经擦破了皮,甚至有些还渗出血来,不过即使那样,他也丝毫不觉得痛……

直到,清言出现在他的面前。

清言进来时还不知道刚才的闷响是江归寻发出的,只以为是某件物什掉落了,一进屋就见到他面着柱子一直垂下头来,不知在做什么。

她调侃一句,“哟,面壁思过呢。”

“二少爷做错了何事,还要在这……”还没说完她便被他揽进了怀里,她微微受到惊吓,剩下那几个字都被他吓了回去。

清言回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问道,“怎么啦?”

他似是已经感觉到手上的痛感,眼睛也不自觉地红润,说话时也带着哽咽,“你可吓坏我了。”

清言用眼神示意着旁边的几位姑娘离开,待她们关紧门走后她才说道,“我只不过是被娘娘叫去叙了叙旧,她毕竟是我表姑,也跟我娘关系亲些……”

这样一说,江归寻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确定道,“真的?”

清言点了点头,旋即拉着他的手走到饭桌上,可碰到他手时,却总感觉有种莫名的触感,张开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血渍。

她立马抓住他的手,拉起袖子,那指关节的伤痕一览无余。

她满脸的心疼,“你这管军营都还要受这么多伤,如果我没发现,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江归寻却是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旋即道,“我没有在军营上受着伤,我可是为你受的伤。”

为她受的?

清言不自觉地将目光瞥向柱子处,果然在一处发现了明显的五个凹印,一看就是拳头给捶的。

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从橱柜处拿出绷带和药罐,轻轻将药罐里的药抹在伤口处,任凭他龇牙咧嘴地喊疼。

“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

她不理睬,只在抹完药后轻轻吹了几下,旋即用绷带将其包扎好。

完成这一切后,清言垂下头来,只轻声道,“以后少为我担心,也少为我而伤。”

“……”

他拉起清言的手摇晃了几下,似是在撒娇,语气也变得温柔,“行。”

“那么,今日皇后找你真只是为了叙旧?”过一段时间,他终是问了这个话题。

清言也如实说出,“不止,还要我给她传递江家的信息,估计是要让我当底细。”

听到这他丝毫不惊讶,反而弯起了嘴角,“哦?那夫人是答应了?”

“我自是答应了的,”清言挑着眉,“我如果没答应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听到她当底细,江归寻丝毫没有感觉到戒备,反而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那就当罢。”

若是当了,他也会全然相信她:她永远都不会背叛他。

即使没告诉他他也不会怪罪于她,她那么做也定是有苦衷,有活命或者其他苦衷,而他只要完全的护着她就好。

清言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就真不怕?”

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还怕这些?

“你既无条件信我,我也无条件信你,无论如何,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