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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分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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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们便应聂戒的约赶去了聂府。还没到卯时他们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门口,正当玲珑准备与他进去时,门外的侍卫却挡住了司乐。

“二小姐,老爷有令,司大人不能进府,小姐先进罢。”

她微微皱眉,“那不让司乐进,爹爹又要为何让他来?爹爹是要开什么玩笑。”

侍卫脸上十分难看,这是老爷的命令他也不敢反抗,而面前二小姐又……

“小姐,老爷的命令,小的不能不遵从。”他只这样说了一句。

这引得聂玲珑皱了皱眉,父亲是一开始就想为难司乐罢,这明明就不关他的错……

她看了司乐一眼,道,“你先在这等着,我先进去找爹爹理论,这本就不是你的错,怎么却针对你呢?”

还没等司乐解释,她就转身飞快地走了,也许是裙子过长了些,离开时还一直提着裙子,他从后边喊道,“小心些,别着急给摔了。”

也许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她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依旧提着裙子跑得飞快。

司乐无奈地叹了声气,旋即就继续在原地站着等聂玲珑回来。

而玲珑赶过去的时候,聂戒与秋生也正在吃早饭,见到玲珑时秋生立马放下筷子向她走来,捧着她的脸,一脸忧愁,“孩子,我的孩子,你可算回来了……”随即将她抱入怀里。

聂玲珑知晓母亲应该早已听到了消息,有可能听到的还是更离谱的谣言,只拍了拍秋生的肩,安慰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可是,秋生却一眼看到了她脖子上早已结痂的刮痕,伸出手想触碰手却又在不停地颤抖,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这……”

“这是我自己掐的,”玲珑扶住秋生,生怕她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

聂戒微微皱眉,“你自己自虐自己作甚?难道,司远一事有假?”

聂玲珑垂下眸来,沉默不语。

“司大人一事,无假。”

无假…无假……

“司远一自打我进府,便打了女儿的主意,要不是有司乐,女儿估计早就被轻薄了。”说到这,她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

聂戒紧握着手中的筷子,“那又为何前几日又发生了这事?”

她抬起头来,眼角还有未擦去的泪,“就是,就是因为司远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我,我才想这个法子将这事闹大……”

“为什么,为什么不同我们讲啊……”秋生面带绝望。

她回头看着秋生,“这事牵扯到司聂两家,只是一点小事,我可以解决的。”

她也可以是一个不用依赖父母,自己一人解决问题的人。此事她之前也想过同母亲讲,可嫁予司府一意本就是皇家所作,既然要让她入司府,那说明皇家定是也知道司远好色且不知好歹……

聂玲珑垂下眸来,那次归宁后她自己也仔细想了,此事不能随意仗着聂家名义使特权,她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消息,这样聂家出动介入才能够算不违抗旨意。

“爹,我与司乐已打算分家,这事一出,分家便是顺理成章。”

“糊涂啊,糊涂极了。”聂戒垂下头来,嘴上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他以为以玲珑的性子应该不会受委屈,结果……结果为了那个司乐,差点毁了清白,毁了整个人的清誉……

他一想到这便头疼难忍,只听她继续说道,“爹,我不糊涂,我也没受委屈。您能不能让司乐进来,明明就是您让他过来的,为何又要把他晾在外边?”

“……”可这事若没有司乐好好注意,又怎么会让玲珑身陷困境?

聂戒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底簇起淡淡的冷意,只说一句,“那你叫他进来罢。”

“谢谢爹。”聂玲珑立马展开笑颜,往正门处跑去了。

秋生远远地看着她轻快的脚步,看了聂戒凝重的表情,心中也是凝重,“老爷,真的要让玲珑与他和离么……”

他淡淡道,“反正她也未喜欢那司少爷,离了也对她好。”

“那,皇家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聂戒其实想过若要和离,那就真等于将皇家的话当做儿戏,皇家定会牵连到此,甚至自己多年经营功亏一篑……

聂戒沉思许久,“静观其变罢。”

闻至此处,秋生不得不把自己心中所想给说出,“老爷,我看得出,玲珑如今与那司乐相处得很是融洽,玲珑既已走出上一段,可千万别把这一段也给她掐灭了…”

他侧目惊奇地看着秋生,“你我皆是外人,为何你看得出我看不出?那丫头还心系着江老二,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不快,两月了。”秋生小声提醒道。

聂戒心中很是复杂,看到司乐时目光微微一暗。

“岳父,岳母。”

司乐很是礼貌地喊了他们一句,见聂戒低着头迟迟没有反应,秋生便先开口说,“司乐,你先同玲珑一起落坐罢。”

“是。”

聂戒黯然瞥了他一眼,思绪如千丝万缕,他不知该如何开口质问司乐,此事到底是否该算在司乐的头上他也不知,只不过,自己已说过,要他好好护着玲珑,他未遵守……

他眼底划过一丝失望,“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过的,自己还记得清楚吧。”

司乐向自己保证过,说以后一言一行皆以玲珑为主,还让自己放心……

可如今闹出这种事,他再怎么也放心不起来了。

司乐垂下眼睫,睫毛颤了颤,起身走到正堂中央便是扑通一跪,五体投地。

“此事是我的主意,求岳父责罚。”

聂玲珑愣了愣,他怎么将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来了,她正准备起身打算走过去扶起司乐时,却被母亲给拦住。

秋生摇了摇头,让她再坐了回去。

“怎么了?”她小声问。

秋生与她耳语,“此为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们不得插手。”

既然如此,聂玲珑便坐回位子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她眼睛一直盯着司乐,见爹爹一步步靠近,还顺便抽了一把随从侍卫的刀……

聂玲珑丝毫坐不住了,立马跪在司乐身边用身子护住他,抬头看向聂戒时,满脸的惊恐,“爹,您有什么冲我来!”